霜天清骑在男人身上,女xue被填得满满当当,一阵阵快感从下腹传来,他情不自禁地闭着眼睛呻yin起来,形状优美的下颚挂着薄汗,胸膛不住起伏。
小小朱蕾刚才被赤奴舔舐过,有着宝石一样的光泽,诱人采摘。
赤筝轻轻往上一顶,突如其来的cao干打断了霜天清的享受。
他皱起眉头:“我有叫你动吗?”
“对不起,主人。”
说罢,赤筝又cao了一下。
霜天清怒骂:“赤奴!你是不听我的话了?”
“对不起主人,”赤筝笑道,“你的saoxue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霜天清自有记忆起,这个奴仆便是胆小卑微又柔顺的性子,连话都不敢大声说。霎时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霜天清愣住了,好一阵才满怀怒意地骂道:“好,下贱的玩意居然敢反噬主人了,既然不想活着,那就留下脑袋离开这里吧。”
说罢,霜天清支起膝盖试图将Yinjing拔出体内,然后唤人前来处置赤奴。他和赤奴的关系人尽皆知,无人能惩罚他,倒是这下奴怎么忽然长胆子了?
还没等霜天清想通,他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继而重重摔在被子上。竟是被男人翻身推倒,压在床上了?
不但如此,男人紧紧扣住他的膝盖按到胸口,摆出一个双腿大张的不雅姿势。霜天清拼命挣扎,却逃不出男人的禁锢。
霜天清难以置信地道:“你敢强jian我?”
下奴笑道:“主人,想做这种事不是吗?”
不是的。
让奴仆躺平,自己享用他的强壮,用以抚慰身体的燥热,这是主人使用工具。但被下仆随意摆弄身体,强行插入Yinjing强jian,这就是奇耻大辱!
“来人!”
霜天清大吼道。
无人应许。
赤筝扶着自己沉甸甸的Yinjing,对准了霜天清的女xue。灼热的触感让霜天清升了几分恐惧,他拼命喊着人,辱骂着赤奴,屁股扭来扭去躲避。
“别!我不准你这样!”
赤筝笑了一声,Yinjing狠狠地cao了进去,一cao到底,接着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发出响亮的声音。
“滚……滚!!给我滚!!一个下贱的奴隶,没有资格和我做这种事!”
赤筝径自不理,大开大合地cao干,cao得霜天清浑身颤抖,痉挛着射Jing,没有任何力气再去喊人。
往日,霜天清只准赤奴射Jing一次,他自己爽了就行,对方爽没爽不管主人什么事。但在这一晚,赤筝在他体内射了足足8次,从晚上一直做到第二天早上,霜天清肚子都鼓了起来,宛若怀孕。
最后,赤筝对着外面等候的仆人说魁后不舒服,要休息几天。仆人们门外应和离开,霜天清终于知道这里谁才是真正说话算数的人。
尽管如此,霜天清眼神始终不变,恶狠狠地瞪着赤筝,要他付出代价。
赤筝抚摸着他的身体,不停摩挲着,笑而不语。
接下来,直到霜天清再次失忆前,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连着的。赤筝一边“协助魁后批阅”,一边小儿把尿一样抱着霜天清cao。在温泉里一边cao他一边喊主人。
在抓到霜天清给二皇子赤羽写信后,更是把他倒吊起来,说是要把他cao到怀孕,然后称他腹中的是魔魁遗腹子,继承皇位。
“为下贱的仆从生子感觉如何?”赤筝按住霜天清的腰,将又一股浓Jing射满子宫,“到时候你的孩子有我的血脉,我们永远绑在一起分不开了。”
“滚……你不配!”霜天清红着眼说道。
赤筝哈哈大笑道:“你对魔魁如此忠诚,为夫十分欣慰。”
第七天,霜天清晕过去后。赤筝等待他再次失忆醒来,并回味着这几天的日子。
嗯……这种日子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嘛。
赤筝给自己立了规矩,下一次一定要遵从设定,是奴仆就有奴仆的样子,绝不能任意妄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