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遥哪里忍得住,肉馒头似的阴户被粗硬的阴毛那样扎,一根滚烫粗壮的硬物还在他穴里捣着,捣得他欲死欲仙,花穴不受控制地夹紧了穴中的硬物,又在被打屁股的疼痛中委屈巴巴地努力放松。
骚水一股一股往外流,湿漉漉地流到了屁股上。
江家几百年的基业,就要葬送在他手里,江雪遥怎能不气闷焦虑。
江逐客忍无可忍地翻身把这个小骚货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你就是来找肏的吧。”
江雪遥惨叫
江逐客语气淡淡地说:“丑时行房,易伤肝肾。”
江雪遥软绵绵地在他怀里哼唧着:“哥哥……嗯……我今天……去看大夫了……”
江逐客深吸一口气,说:“我教你合虚水榭的修行之法,好好学,对你身体有益。”
江雪遥没学过武功,丹田之中空荡荡的,半点真气也没有。
江逐客:“…………”
江雪遥带着哭腔求饶:“不要……啊……嗯……哥哥……不要……不要这样玩……停下……啊……受不了……骚屄受不了……”
阴户被蹭得又疼又痒,坚硬的龟头捣蒜似的在花穴里转圈。
江逐客粗大滚烫的阳物缓缓插进他的柔嫩泥泞的花穴里,硕大的棒子把穴肉撑开到极致,一动不动地在里面随着脉搏微微弹跳着,江逐客在他耳边沉声说:“气归丹田,宫口放松。”
江雪遥生气了:“你日我一宿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
江逐客在黑暗中低沉地笑出声:“江掌柜恼了?”
江逐客慢慢把整根阳物都插进去,粗硬的阴毛扎着柔软的花唇和敏感的阴蒂,缓慢地画着圈慢慢蹭。
江雪遥眼眶一红,又气又酸楚。江逐客果然是在故意逗弄他,看得他伤心着急了才高兴。
可他要在下人们面前撑起样子来,要稳定人心,否则天灾未至,江家就散了。
江逐客粗糙的大手缓缓抚过怀中赤裸滑嫩的脊背,顺着收拢的腰线,一直摸到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肉,像摸一只撒娇的猫咪似的,一下一下抚摸着。
他只能在江逐客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耍赖闹脾气,因为江逐客是他的兄长,是一个可以信任,可以依赖,可以补充体力的地方。
江雪遥不喜欢这个姿势,呻吟着问:“哥哥……嗯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那个鹅蛋似的大龟头闯进软嫩的子宫里,马眼处猛然冒出一阵电流似的东西,钻进了江雪遥的身体里。
可放松宫口他是会的,就是那根大东西要插进他宫口里嘛。
江雪遥小声说:“大夫说……说我还没怀上……”
那个地方太小太敏感,每次被插入都会有些疼。
江逐客说:“太晚了,明天再说。”
他气闷地不想说话,脱光了衣服钻进江逐客被窝里,光滑白嫩的大腿搭在江逐客腰间,抱着那团皮肤温热肌肉坚硬的大东西睡觉。
江雪遥连澡都没力气洗,摇摇欲坠地扑到那团鼓起的被子上,一声不吭地把江逐客压醒了。
江逐客醒来也没什么情绪,平静地说:“干什么。”
江雪遥咬着下唇红着脸,努力把双腿分开到极致,让软嫩狭小的宫口尽力放松,一点一点吞下坚硬硕大的龟头。
江逐客说:“怕你逃跑。”
江逐客看着差不多了,把江雪遥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粗大的双手握住那一握盈盈细腰,被淫水打湿的阳物滑溜溜地在花唇间磨了几下。
江逐客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动,忍着。”
江雪遥哀叫着软下腰肢,像只挨肏的母狗似的撅着屁股任由江逐客对他为所欲为。
可这种疼却会带来更加浓烈的快感,像是果浆花露里加一勺烈酒的滋味。
他好累,无数沉重的担子压在肩头,只有在江逐客怀里,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江雪遥低声说:“来找肏。”
遥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外面奔波到深夜,回到家中,下人说江逐客已经睡下了。
江雪遥紧张地缩紧了花穴,又慢慢放松下来。
说着,坚硬滚烫的大龟头“噗嗤”一声插入了肏熟肏软的花穴里,整根到底插入宫口。
那小吏拿了钱,劝他最好早点自己收手,把平江水运让出去,反正江家的产业也够他享受一生了。
江雪遥不依不饶:“我就要。”
江雪遥说:“哥哥……我还没怀上……”
江逐客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说:“干什么?”
江雪遥在历州总兵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奔波了半夜,才花重金从一个小吏那里买来消息。京中有个大人物要对平江水运这条金水路下手,江家恐怕要遭难了。
江雪遥可不想学什么功法,可他实在受不了江逐客可怕的体力,为了自己不会在怀上之前就被哥哥操死,也只能努力学习。
江逐客紧张了起来:“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