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知道,泽不想做吗?”翟译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裤裆,隔着布料的瘙痒感撩拨得他人难以自持。
“今天你看见他了吗?他怎么样?”闫泽不再兜圈子,问出心中所想。
“嗯……以后就待在你身边不走了……”
“今晚的会议取消,我有事要处理。”闫泽简单的给秘书交代后,拿着手机头也不回的冲出去。
“不走,就算你赶也不走。”闫泽后悔了他这次的判断,他怎么会以为稍微冷静一下分开几天会对他更好一些。
“以后晚上要是想见你,我就喝酒,梦里你一定会出现。也不会一声不吭就搬走……”翟译像是没听到闫泽的话一样,自顾自继续说着自己的事。
外套都忘了穿,驱车回到公寓,不再犹豫翟译家的敲门。
“老弟,究竟想问什么?让我猜猜?”闫砺哪会不知道他弟想问什么,故意使坏,薄唇勾起一道弯弯的弧度。
“不喝酒也可以见到,小译。”翟译的话像坚硬的拳头不断的砸在他的心上。
翟译的眼泪戛然而止,眨眨眼,环住男人的脖子,热情的回应。
“严砺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你啊!”闫泽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迅速切断电话。
“谁啊?住你隔壁的小可爱吗?是挺可爱的,看到某人搬家一脸难过像是要马上哭出来的样子。”
这泪水看在闫泽的眼里,却像巨石一样砸在他的心上。
酒精在他的血管里起作用,戳破他的脆弱,头晕乎乎倚靠墙壁闭起眼睛。
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翟译正隔着男人的西装裤,用还带点冷意的手抚摸胯下的炙热。
闫泽快步走进房间把翟译捂进温暖的被子里,转身打开了空调。
翟译眯起眼睛,像是使坏一样弯起嘴角。嘴里还嘟囔着:“反正是做梦,梦里的泽又不会跑,也不会生气。是我的,完全属于我的。”
在失去意识前,翟译模糊的想,这里睡着如果冻死会上社会新闻吧?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回房间了……
唇齿相交,两人似乎都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热烈的气息毫无保留的传递给对方。
本来还闭着眼的翟译感受到男人的离开睁开的眼睛模糊没对上焦,泪水已经在眼中不断地往外溢出。
闫泽钻进被窝,紧紧的把翟译拥入怀中。
爱怜的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
“怎么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闫泽把人一把抱起来,翟译身子被冻得身体有些僵硬。
“别哭……”小心翼翼的亲吻翟译的脸颊,就像瞬间被关上开关。
原来两人是相拥在被窝里,而翟译一边嘟囔一边挣脱闫泽的怀抱,往对方下身探去。
“哥,是我。”闫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又回来了……”翟译的声音小的像自言自语。
“别,走……”翟译哭得话都断断续续。
“从他家的左边搬到他家的右边,他有这么讨厌我?”闫泽脸上交织着挫败、难过、失望。
直到翟译气喘吁吁闫泽开把他放开。
客厅房间厨房浴室都没人,闫泽找的正着急的时候,阳台那边传来了响动。
感受到热源的靠近,不太灵活的往闫泽怀里钻。
花盆被踢倒地,翟译以极其变扭的姿势靠着墙睡着了。
“隔壁家我可没钥匙,我直接把你家的家具送回你那栋别墅去了。”严砺在电话那头发出恶作剧的轻笑。
然的蹲下身子,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下定决心似得尝试含住眼前的硬物,硬得发胀的下体瞬间被包裹进一个温暖的又柔软的腔体里,舌头笨拙的舔舐着难以吞咽的巨物,男人的体液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唔……好烫!”翟译忍不住惊呼,有些难为情的弹开,余温残留在脸上让他忍不住想幸好只是个梦,不然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翟译独自伤心。
“小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打算忍住自己欲望抱着翟译好好睡一觉的闫泽。
本来怀里抱着爱人,两具炙热的身躯毫无距离的亲密互动已经让闫泽难以自控的起了反应。
翟译睁着眼睛,用他的目光描绘着男人脸上完美的弧度,他以为身处美梦,傻乎乎的笑了。
闫泽处理完公司的事,实在是放心不下翟译,他们现在的关系,直接去见他,翟译是不是做好了准备。犹豫再三拨通了闫砺的电话。
随手一敲,门就是掩着的:“小译?”一边往里走一边喊着,没有人回应。
还没心理准备的翟译被闫泽这一阵抽动吓得像是忘记下一步该怎么做,反而随着抽插的动
“唔……”翟译吃力地讨好着眼前的男人,闫泽为他笨拙的动作撩动得情难自抑的用手扶住他的脑袋挺动腰一阵凶猛的抽插。
笨拙的解开大拉链,性器强悍的弹到翟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