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的呼吸粗重起来,钳制着瑞香双腿的手越发用力,他太兴奋,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伸手去揉瑞香的下体,用力又贪婪,整个人压在瑞香身上,呼吸间全是瑞香身体的气息,幻觉般滚烫甜蜜,他几乎口不择言,情欲高涨:“你湿透了,你这个下流的小猫,被哥哥看到裸照,看到骚逼,你就湿得这么厉害,内裤都打湿了,你真无耻,一直想要被哥哥摸你,扒光你吧?看,手指这么轻松就进去了,把我吸得好紧,香香,香香,你是哥哥的,对不对?把你的小屁股给哥哥,好不好,我的宝贝,好好吸,都吃下去,你能吃下去的,对不对?这么紧,还是处女的乖香香,这么贪吃,想要吗?想要这个吗?好好摸一摸,小骚货……”
挺拔,狰狞,因为优越而显得格外可怕,看一眼他就腰都软了,从前看过的一些带颜色的东西似乎都成了真的,还没有真的做起来,他的小腹里就快化了一样,隐隐生出期盼与渴求。
一痕情液从秀气可爱的肉棒顶端缓缓流了下来,把那粉嫩的头部打湿,显得晶亮,剔透,湿润可爱。
他蜷在床头,楚楚可怜,裙摆凌乱,双腿叠在一起,光裸的屁股蹭在胡乱摆放的枕头上,又打湿了那光滑的布料。这次的水格外
两人都不算有经验,但仅凭一腔热情,磕磕绊绊却也弄得彼此欲火高涨。瑞香的衣服被胡乱撕扯,已经毫无蔽体的作用,他自己甚至主动脱了上衣,抹胸再往下一拉,松松挂在腰间,一对丰满绵软的嫩乳跳了出来,便被一口咬住,吸啜啃啮,乳头很快又痒又胀,高高挺起,硬得厉害。
他说得过分,瑞香无法反应,可身体却一瞬间火热起来,被塞进穴里的手指给猥亵得身体都蜷曲起来,猫似的娇声呻吟着,还怯怯地放不开,可手已经被按在男人胯下,软软地被拿着用力磨蹭起来。很快季凛就拉开自己的裤链,松了腰带,让他把手伸进内裤里,肉贴肉地摸那根粗壮勃起的东西。
他那双手娇嫩绵软,只是捧着生疏地揉捏,小幅度地抚摸,季凛也已经兴奋得不行,一面在他掌心里挺腰冲撞磨蹭,一面几乎把他全身亲了个遍,靠一些生理常识将瑞香的小穴戳弄得变成个细细的洞,春潮泛滥,连阴蒂都找到捏了几把。
“宝贝,香香,我的香香,给哥哥肏吗?让哥哥操烂你,好不好?你好骚,好香,好嫩,真想一口把你吃掉,把你的水都喝干,宝贝,你会给我的,你会求我操你,对不对?我的宝贝,是哥哥的错,没有发现你都长大了,需要男人了,哥哥应该满足你所有的欲望的,哪怕是那些下流的,淫乱的东西,对不对?你想要男人,想要敞开小骚逼不知羞耻地被肏坏,应该来找哥哥才是,哥哥爱你,会永远保护你,满足你,不会伤害你的。我的宝贝,你还是处女,对不对?是个会在哥哥面前流水,淫荡下流却还没被人碰过的处女,对不对?腿张开,给哥哥看看,你的骚肉都红了,胸口都红了,只是摸一摸,就这么舒服,这么喜欢?想要吗?你说啊,还想要什么?你摸着的东西,喜欢吗,满意吗?够大吗?你觉得能操坏你,让你下不了床,连肚子都又酸又疼,一次就把你操怀孕吗?嗯?宝贝,说话!”
瑞香迷蒙含泪的眼看着他把那条长长的蛇拖出来,撕下一片,然后打开,恍惚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目光不由就落在了自己摸了半晌,把自己的心差点烫坏的那根东西上。
揭起了遮蔽着下身的裙摆。
虽然还是口口声声叫着哥哥,可是这情色放纵的模样,让这称呼也变成了禁忌的狂欢。季凛再也忍不了,提着他放到了床头,端正了姿势,顺便拉开抽屉。这时候实在顾不上细致整洁,他拉出整整一联套子。
他说的话太刺激,瑞香已经反应不过来,意乱情迷,彻底成了一滩春水,喝醉了般神态迷离,颤抖不已,屁股追逐着那只给与自己快乐的手,嗯嗯啊啊地叫着,配合地说胡话:“我要,我要!嗯嗯……哥哥,哥哥不要欺负我,哥哥,哥哥不要呀!我要、又要尿出来了,哥哥!”
瑞香喘的更厉害,晕头转向地迎接这光色迷离五彩绚烂,充斥色欲,却突如其来的体验,嘴唇被细细啃咬品尝,舌尖被狠吸,连舌根都被戳刺舔舐,舒服得厉害。
丰腴美丽又带着青涩气息,未曾被人涉足的美丽秘境就这样在他眼前一览无余,湿润,滚烫,小穴无意识地翕张,吐露清透的花露,娇嫩的细缝微微张开一线,粉白泛红,狭长细窄。瑞香太紧张,小腹绷得很紧,可穴口和娇嫩的肉棒却不受控制,越被看,越兴奋,只短短几个呼吸间,便彻底情动起来,下流地湿透了。
眼看着瑞香意乱情迷,浑身上下只有腰间挂着纯白色近乎圣洁的抹胸,和拉开拉链又被翻了上来的短裙,简直像是朵被翻开敞露出花蕊与深藏蜜汁的花蕾,季凛越发情动,几乎无法忍耐。可他偏偏不打算太急切地做完,无师自通地在最疼爱最珍惜的人身上流露出极强的控制力,非要以最深的忍耐得到最激烈最鲜明此生难忘的高潮。所以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先揉搓瑞香水声潺潺的穴内嫩肉,甚至用手掌包裹着他的整个下体,以逐渐熟练的方法百般刺激,非要问出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