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鸡巴好吃吗?”单于纹丝不乱坐在椅子里,脚趾狠狠塞进宴灵的骚逼里顶弄。因为男人把整只脚都伸进了宴灵的红裙底下,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瞥见裙衫下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动着,直把宴灵弄得泪水涟涟,身上身下一片濡湿。就连单于的脚掌都沾满了宴灵的骚水。
此刻的小王子就像只乖巧的小猫咪,安安静静窝在单于脚边。
“唔……嗯……”挺动了百来下之后,单于终于把热烫的浓精灌进了宴灵的小嘴里,宴灵也被男人的脚趾又一次玩弄到喷水。
男人按着宴灵的头一下子含住自己怒涨的肉屌,脚趾又快又狠地肏弄着宴灵的骚逼,雄腰也绷紧肌肉快速发力,疯狂向上挺动着,把浓郁腥臭的大鸡巴狠狠塞进宴灵嘴里。
看宴灵不说话,单于便发了狠一般用脚趾顶上骚穴里的小阴蒂,对着艳红的花蒂狠狠按压。
“今天怎么来这儿了?”单于一边看着桌上的地图,一边抚上了宴灵顺滑的发丝轻轻摩挲。
而且这些天单于还像是铁了心要惩罚宴灵似的,天天把小王子带在身边。宴灵像自己去寻些快活都不行。穴里每天痒得像是有万千只蚂蚁爬过,连带着小脸都笑不起来了。
“啊……好爽……嗯哈……”宴灵不管不顾地疯狂插着自己,小嘴里的呻吟快要掀翻屋顶了,“坏夫君!嗯哈……要被棒子插成骚货了……”
“啊……!”宴灵这一下被刺激得直接喷出股股淫水,把身上的喜袍都弄湿了,白皙的天鹅颈也高高扬起,吐出了油光水亮的大鸡巴。
看着单于离去的背影,宴灵又气又急,刚刚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怎么能忍受得了现下的空虚。他骚痒难耐地把骚逼贴在床上狠狠摩擦,随意拿过昨夜放在桌上的秤杆,本应用来掀红盖头的物什就被他插进了自己的嫩逼里。
宴灵忙不迭捧着男人的脚心从上到下舔了一遍。最后还嘬着把自己插到高潮的大拇指轻轻亲吻,像男人养的禁脔一样。
此时宴灵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摆弄。小嘴大张涎液横流,喉咙里一下下展现着男人的孽根进得有多深。
“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宴灵本以为男人要把自己按在床上狠狠肏弄一番,就像昨夜的公爹那样。谁知上一秒还沉溺在欲望中的男人此刻就要离开。宴灵赶忙抱着男人的腿软声卖乖,“夫君不要走,快肏肏灵儿的骚逼吧,灵儿受不了了……”
趁着高潮时宴灵狠狠缩紧雌穴,单于变本加厉地动作着,脚趾快要把宴灵的魂都肏出来了。
这是他还不满足,小王子迫不及待咽下嘴里的精水,接着又握住半硬的阳具乖巧舔舐,直把巨根舔得干干净净才放过。
蛋大的鸡巴头顶上脆弱的喉咙,却还想吃的更多一些。
“瞧瞧这张小骚脸”单于餍足地喘着气,把自己湿漉漉的脚掌伸到宴灵面前,“把自己的骚水舔干净。”
自那日以后,单于便经常把宴灵玩得喷水,可就是不让他吃热乎乎的大鸡巴。有时候正在用早膳,单于就会突然把筷子并拢送进宴灵身下,当着婢女小厮们的面轻轻抽插,细微的水声在空荡的蒙古包里响起,惹得下人们红着脸低下头不敢言语;还有的时候单于带着宴灵在书房理政,随手就把又硬又长的折扇抵在小王子的骚逼上缓缓摩擦,直到宴灵婚纱骚痒难耐大声淫叫才会握着扇柄狠狠捅进去,也不管门外就有随身侍卫守着,放肆地把宴灵插到喷水;最折磨人的是,每天夜里单于都会用四根粗指把宴灵插得泪流满面,当自己在宴灵嘴里发泄过后,单于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让宴灵舔干净,然后自顾自地睡下。弄得宴灵一晚上都淫水泛滥,第二天亵裤都湿透了。
蒙古人从古至今就比其他民族的人要更高大,更不用说单于骁勇善战、杀敌无数,一身健壮的肌肉刻在八尺男儿的身上更显凶猛威武,把宴灵看得心花怒放。
“这根鸡巴好吃,还是昨晚上的好吃?”单于不依不饶。
“骚货!老子问你话呢!”男人身下动作不减,面上也发起了狠。
“呜呜,夫君的粗……又大又烫……灵儿好喜欢……”宴灵双手无力地趴在男人腿上,眼睛里浸满了泪花,可怜兮兮地求着单于,“好想吃大鸡巴……”
宴灵的小嘴被塞的满满的,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呜咽着不停地点头讨好男人。两双小手圈着含不到的鸡巴根部,握着愈来愈粗的柱身轻轻揉捏,还顺带按摩着底下硕大的卵蛋。
男人俯身抱起宴灵扔在床上,“不,这是对你的惩罚。”
这日,宴灵下定决心要让单于在他的销魂窟里捣个天翻地覆。小王子在雕花铜镜前认真梳妆打扮一番,穿上自己最喜欢的银蓝色丝绸裙衫就去了军营里。
“唔……”宴灵舍不得放开嘴里的黝黑肉屌,反而含得愈发得深,小巧的鼻尖都要埋进男人粗硬的鸡巴毛里了。
“夫君……”最大的军营里只有单于一人,宴灵探头探脑看见自己男人坐在高位上看着什么,便两三步跑到男人身边依偎着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