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暮微微笑道:“该不会是柳行云的精水吧?”
柳行云轻轻嗯了一声,又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寒光,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非要谢完这个谢那个么?”
柳迟暮却又是
柳迟暮乃是柳行云的亲哥哥,若论到闹洞房一事,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如此便是偷偷拉了姜臣辅出去偷觑。
柳行云此刻也看不下去了,连忙走上前来劝道:“哥,这都是误会……我之前解释过了,是我鬼迷心窍,才让寒光去假扮你的。”
姜臣辅还未答话,那头的柳行云便已掀开刘寒光的喜服,隔着薄薄的亵衣将那奶子捏在手中玩弄起来,只见他五指牢牢抓紧,大肆揉搓着,将那玩意挤出各种形状来,口中还和刘寒光亲吻得啧啧有声。
柳迟暮偏又将姜臣辅也拉了出来,笑道:“怎么说来着,你这段姻缘也少不了你哥夫的撮合,若不是我悉心劝爹,刘寒光恐怕还赎身不得。”
姜臣辅又是感觉刺激又是感觉羞耻,他虽然知道柳迟暮这样的性子,但终究还是未有这么开放,只得好言劝道:“迟暮,若是被他们发现了,那岂不是……”
再说柳行云那边,刘寒光未曾想到自己竟有如愿的一日,心跳不止,却见着柳行云走进门来道:“寒光,没想到……”
姜臣辅听了这话,脸都红了起来,转念一想,柳迟暮被不知什么奸人玩弄了两年,自己与刘寒光不过是阴差阳错,又何必愧疚?
姜臣辅手忙脚乱地将硬挺的阳物遮住,想着赶紧把柳迟暮拉出去好泄泄火:“迟暮,这洞房也闹过了,咱们也该走了,让弟弟和刘寒光……”
“嗯。”刘寒光也伸手抱住他,将头靠在了柳行云的肩膀上,“没想到,夫君竟然不嫌弃我,实在让我大为感动。”
“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难道说刚才……”柳行云喉咙一紧,不知该如何是好。
“慢着!”柳迟暮却突然坐在了那婚床之上,表情似笑非笑:“谁说今日只是柳行云的婚事了?”他话音刚落,却是一把抓住了刘寒光的奶子看向姜臣辅:“夫君,你那日也是这般握着他的奶子抚慰的吧,不知道你是一开始就认出了他来还是将他当做了我呢?”
柳行云便将他搂在怀中,见着怀中美人面如桃花,绮念更是丛生:“当我听到你同知县说要与我一同去参军时,我就想……也总算会有一个人对我如此了。”
姜臣辅神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柳行云的物件。”
柳迟暮却是看得饶有兴致,微笑着一把握住了姜臣辅挺立的阳物:“好夫君,你不就是此处起了反应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迟暮替你泄了火便是。”说罢,竟是将手伸入了男人的下摆,就在这内室撸动起鸡巴来。
刘寒光感受到他那奇异的目光,心中一动,面上却仍是不显的:“哥哥赞缪了。”
姜臣辅见着与怀中柳迟暮一样的面容正在和别的男人激吻,下身也禁不住起了反应,忙低声道:“迟暮,他们夫妻行房我们……我们不便观看,不如……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听到这句话,柳迟暮却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让其余的三人都是一惊。柳行云下床来,警惕地看着内室:“谁在那里?!”
刘寒光闷哼一声,反而更加饥渴起来,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男人的腰:“啊……行云……”
柳迟暮却又慢慢地走了过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刘寒光的身子:“好弟媳,你这身子……倒也不差。”
刘寒光毕竟是在娼门待过的人,如今见到这两人突兀地出现在洞房之内,也是神色如常道:“多谢哥哥和……哥夫成全我与行云的婚事。”
刘寒光难得有些局促,便道:“还是得多谢爹爹,肯……肯为我赎身。”
“寒光,我的寒光。”柳行云喘着粗气,“为什么我一看到你,下面就会硬得受不了。”
刘寒光唔的一声,任由他将舌头探入口中,随即两人唇舌纠缠在一处,彼此紧缠着舌尖互相挑逗,不消多久功夫,两人便吻得浑然忘我,却是完全不知暗处还有两双眼睛正瞧着这洞房花烛夜。
柳迟暮瞧见那同自己一般的面容和弟弟亲昵,心中也不知是何等滋味,便又低声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发现他不是我的?”
姜臣辅虽不知为何两人要在这内室躲着,却也无法,只得依着柳迟暮的心思去了,两人便悄悄朝那洞房花烛的两人瞧去。只见柳行云握着刘寒光的手,坐在了床上,两人缓缓喝了交杯酒后,却见柳行云搂上刘寒光的纤腰,深情地说道:“寒光,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岂不是什么?”柳迟暮笑吟吟地看着他,眼中闪过趣味性的光芒,“夫君先前不应该早享用过刘寒光的身体了么?不然又是怎么发现我与他的不同的?嗯?”
姜臣辅头疼不已,想着干脆出去给这个弟弟道歉便罢了,谁想柳迟暮却抢先一步从内室走了出来,笑嘻嘻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刘寒光的柳行云笑道:“当然是你哥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