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灏回神,把自己找的借口搬出来回答,他这次来当然是为了借口来看轩帝的,他被轩帝赶出宫后,便在宫城旁离甘泉宫最近的府邸住下了,以便监视轩帝身边的动静,刚刚被赶出来的严朗回府很快就禀报了他向他请罪,他还来不及惩治严朗,就急匆匆地赶到甘泉宫。
“嗯,君霖回朝时便与朕讲过此事了,朕听闻这龟兹国的新王与朕同为双性之体,一直自诩也是天选之子,此人颇为自负傲慢,还刚刚被君霖打的丢盔卸甲,差点连都城不保。吃了这么大的瘪,此次进贡投降怕是来者不善。”泓帝应答,他当然知道,江灏此行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事虽然重要,可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应由礼部禀报,也轮不到江灏,只是他既然来了,商议一下也未尝不可。
“陛下所言极是。”泓帝同江灏商议了几句将责任分下给各部。江灏虽实际上来找轩帝的,可是却也十分尽职。
“哦?龟兹国的小国王?孤也见过,幼时同他父王来拜见过孤。”一直沉默着的轩帝突然开口。
“太上皇殿下记性这么好啊。”江灏脸突然黑了,好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孤对这小国王到时无甚印象,到时对他的父王印象深刻,孤还与他有过一段露水姻缘。”轩帝微笑道。
“他父王生的高大健壮,高眉神鼻,金发蓝眼,哦,就连那里的耻毛都是金色的,他床技还不错。”轩帝一边盯着江灏看一边温声说道。
当时因为一些事,轩帝同他的侍君们关系接近冰点,为了报复,这时候轩帝广纳后宫,极尽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当时,英俊高大的小国王的父亲自然被他纳入帐中,受到了轩帝“自内而外”的招待。
江灏的脸更黑了,轩帝笑道:“想起他,孤身体又泛起情潮,江大人可否帮孤疏解一下?”
“臣自当愿意为太上皇殿下效劳。”江灏将信将疑,以前也不是没用过这样的事情,最终结果都是以轩帝作弄他为结局,这次可能是轩帝又再想出什么新的法子作弄他了。可是他已经月余没有见过轩帝了,实在想的紧了,就算是这次轩帝要了他的命,他也甘之若饴,随后起身同泓帝告了别就随轩帝去了。
泓帝自己待的没意思,便带了严讼和那匹父皇赏给自己的‘千里驹’回了自己宫中,并召了几位自己的肱骨之臣来商议此事。当然待会也少不了一番肱股之臣的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