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它就是在等我啊。”
然后他给常羚解释,他出门前会通知门卫,那里的人能提前帮他叫车。
“嚯,你们这里的物业服务态度挺好嘛。”常羚靠在椅背上,望着车窗外,开始琢磨。
坐车上时不用动还好,下车后该怎么走进教室,上课时该怎么忍呢?
正在他琢磨的时候,安傲推推他。
“干嘛?”
“给你。”
“我的?”常羚莫名其妙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安傲不管常羚怎么使用,他就先打开各种社交软件开始回复,编瞎话交代自己周末的去处。
反正大部分人都是他小弟,只要摆出一种神神秘秘的态度,对方能自己脑补。
再脑补也不可能脑补得出:他是个双性人,周末被威胁过的学弟操了十几次吧?
算算此处和玩法,这简直说是轮奸也不为过。
常羚边回复边默默生气。
路上安傲一直没说话,看着车窗外,直到车停下才扭头通知一声:“可以下了。”
常羚跟着下车,发现这里在学校附近,但是还得拐个弯。
安傲通知他:“在学校里你不用管我,我们分开进学校吧。”
常羚乐了:“你是说在学校里我们可以保持不熟?”
“……看情况。”
“没事,反正现在不熟对吧?好,我先走啦!”常羚太高兴,拔腿就要走。
谁知道刚迈出个腿就愣住。
没扯着蛋,扯着了牛肉。
“唔。”常羚捂住自己的嘴,要不一瞬间失常的刺激可能会让他站在路边公开发浪。
时间不早了,路上的行人挺多,除了学生还有上班族。
安傲走到他身边,低声说:“还是我先走吧。”
他快乐地迈动大长腿,率先消失在前方。
常羚只能默默地挪动步子,像个大家闺秀般慢慢朝校门口移动。
每一步都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