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美人软软起身,男子更是殷勤的先一步用强悍的胸背靠过去,让娇弱无力的美人依偎在胸口。
“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微风拂过,雪花随着花瓣儿片片飞舞,如同妖娆的白蝴蝶一般。
冰瑶羞答答的流转美眸嗔了他一眼,接了水囊喝了几小口,后面有些喝的急了,蜜水从嘴角流下一点儿。
“好美啊~~”冰瑶着迷的望着天空轻轻的道,伸出濡湿雪白的玉手去接那雪花,手指尖都是水粉色,晶莹剔透的。
萧介哈哈一笑,揽着人席地而坐,怕冰瑶冷特意从马车上带下来薄毯子给他披上,自己则从后面抱着人,一同欣赏这美的如同幻境一般的栀子花海。
冰瑶担心的紧紧搂着萧介的腰,眼圈都有些红了,却什么都没说,静静的听着。
萧介却一滴泪也无,淡淡笑着为冰瑶擦去了泪:“母亲死后,萧穆严和继妃邓氏无数次设计,要取我性命,七岁那年我亲手杀了正苑十几个他们的心腹奴仆,被他们毒打囚禁后像是扔垃圾一般弄到了南苑,其实那时候我就不想继续留在王府里了。可我奶娘临死前交给了我母亲留给我的密信,为了外祖家和
“高兴吗?”男子清冽的声音带着笑意温柔问道。
着引诱着蝴蝶,真真是花心儿姿采花儿,以天为被,以花海为床,蝶花飞舞缠绵悱恻。
冰瑶无声的哭了,心疼的抱着萧介的脖子,小脸雪白的都是泪。
萧介的面色骤变,扭曲着紧紧闭眼,儿时残忍的场景无数次的在他脑海中重复显现。
“坏蛋~~”冰瑶用软拳轻轻捶了一下情郎,抿嘴儿笑着娇羞低头。
萧介浑身只穿着一件水蓝长衫,手里拿着个水囊儿,头发有些凌乱的束在脑后一尾,精神奕奕的含着饕足的得意笑容朝自己的哥儿走去。
冰瑶尖叫着,浑身抽搐着,眼睛都发直了,睫毛黏在一起,两腿朝上空无意识的蹬了蹬,欲望的顶端,被烫得没有了一丝理智,沉沦情欲的余韵中不得超脱。
“呵呵……对不起瑶儿……吓到你了。”萧介深呼吸几次恢复了正常,轻柔的抚摸着身上人儿的乌黑温缎子似的长发,继续道:“我母亲爱着萧穆严,但是萧穆严却只是辽北王府的弟二子,世子萧穆青才与我母亲这宁家嫡出大小姐是正配,为了萧穆严,我母亲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世子萧穆青中了毒,不能人语,七年之后灯尽油枯,死前还拉着母亲的手不放,而母亲那时候怀着我,母亲私下一直和萧穆严私通,他以为怀着萧穆严的种儿,借此让老太妃就范,偷天换日下,母亲成了宁家二小姐嫁了辽北王府二爷萧穆严为妻,大爷萧穆青去世宁大小姐殉情自尽。可母亲和萧穆严都算错了天,发现了我同生父萧穆青有着一模一样的胎记和性情天赋,就此冷落母亲与我,可恨母亲仍旧痴迷不悟,为了萧穆严竟然在我还是幼童的时候趁着我熟睡在我床前割腕自杀!呵呵……瑶儿……你知道我从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么?”
过度使用的嗓子有些嘶哑,冰瑶此刻躺在铺着萧介外袍的花海上,又盖着白狐披风,脸蛋潮红的,经历这一场欢爱,疲惫的抬手都很是酸软,但他的眼睛却分外的明亮澄澈,带着软软的柔波,红肿的小口冲着朝自己走来的英挺不羁男子微微一笑,娇滴滴道:“萧郎~快过来~”
冰瑶点头,侧脸看男子凛冽精致的下巴线条,那冷绝的薄唇,心里有些不安定还有些害怕,握住了男子的衣袖:“萧郎……”
萧介拿着水囊,低眉看着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小哥儿,和声和气儿:“喝些温的蜜水润润吧,嗓子都哑了。”
“啊啊啊啊……”
“那时候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忧郁,可能是我这个儿子做的不好,于是我就一直严格要求自己能做到一切一个好儿子应该做的事情,可她却总是人前冲着我笑,摸着我的头,给我做好吃的菜肴,可人后总是偷偷哭,后来我才明白,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男人……呼呼……为了一个男人……她可以在我面前自杀!!!”
萧介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我母亲喜欢茉莉,六岁那年,我亲手为她种了满花园的茉莉,可她并不高兴……”
情事收歇,一对儿璧人躺在花海中温存。
萧介甚是细心的用手指揩去了那红润小嘴儿上的露珠和嘴角下巴上的一起,面带笑容调侃:“慢些……受了那么多雨露还这么饥渴?”
窝在男子火热的怀抱里,冰瑶沉醉的闭上眼,鼻尖都是男子松竹清冽香和栀子花的温雅香,真的是好幸福,好满足。
“啊……啊……啊……啊……”冰瑶被干的眼睛半睁着,小嘴儿贴着情郎的耳朵煽动着,每被抽干一下,直直顶到了花穴心儿最深的宫口儿出,稚嫩的花穴糜烂开放,毫无保留的由纯真转向成熟,饥渴的求索着雨露灌溉。
“噗嗤——”萧介再也不忍耐,褪去了那层温文儒雅的皮,彻底变成了狼,开始大开大干起来。
“唔唔——”做了第三次,浓浓的一波波春潮喷进了花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