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约定“一周一次”的时候是周三,提出这个建议的亚恒太害臊了,以至于没有说清楚具体是哪一天。当进入下个星期,他提心吊胆地等了两天,没有哪匹马跟他约定确切的日期,亚恒便心安理得地拖延下去了。
真刺激。
亚恒有很久没有做过这么好的梦了,在梦里他回顾了自己与几匹马获得过的胜利,后来大家坐在一起喝啤酒,哈萨尼只是从他的杯子里喝了少许啤酒就醉了,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便摔在了地毯上。亚恒和阿尔文他们一齐笑了起来,谁知笑着笑着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自己。亚恒疑惑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没多久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三下五除二扒光扔到床上。
修理完时时刻刻都想宣布恋人所有权的头马,亚恒青着一张脸宣布:“从今天开始,每周我拿出一天时间跟你们做爱,其余的六天你们要给我好好训练,不许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事情,怎么样?”
“以后一周只能和亚恒交配一次吗……”哈萨尼失望地自言自语,“那我要跟亚恒做得更久……”
家养的马被生生饿成了狼,这种感觉太糟糕,亚恒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屁股快要遭殃了。
晚上,五匹马吃过晚餐,穿戴整齐后出现在了亚恒家的客厅里,面对各色美男,亚恒很没底气地坐在了沙发中间的位置。
“所以,你要在一天的时间里,应付我们五个?”扬难以置信地说,“你确定自己被正面上完上反面不会出问题吗?”
听完亚恒的单方面决定,五匹马都很想摇一摇亚恒,看看他的脑子里是不是进过水。
后来亚恒用手帮吉尔伯特撸出来了。他知道这种敷衍的办法对种公马来说远远不够,另外四匹“嗷嗷待哺”的马就更惨了。亚恒痛定思痛,让吉尔伯特告诉其他的马,今晚要开个小小的家庭会议。
他有些恐慌地脱离了梦境,现实中的场景与梦境如出一辙,是扬正埋在被子里帮他口交。至于为什么他在没看清人的时候就确认是扬,最主要是因为共同生活形成的默契,加上亚恒往下看见了对方黑色的短发。
五匹马的想法各有不同,但除了扬和狄龙稍微警告了亚恒,剩下三个并没太大的意见。对于他们五个的善解人意,亚恒心里十分感激。
大抵是因为前段时间被压榨过度,在不用和马做爱的日子里,亚恒非但不去想那些令人血脉偾张的性爱,反倒心情轻松又愉快。相对的,五匹马都难以忍受到眼睛快要冒绿光,在马厩里某个地方此起彼伏,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唉,要是他们五个能像普通的公马那么好骗就好了,亚恒被折腾惨的时候对让马去操飞机杯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遗憾的是这五匹马太聪明完全不好骗。
在训练的时候,大家都显示出了不同程度的焦躁。很多有难度的联系无法进行,亚恒只好带着他们五个在场地里尽情奔跑,几天下来亚恒瘦了几斤,对马似乎毫无作用,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
梦里的亚恒很努力的想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对方却抱住他的腰将他拉了过去,低头含住了他的阴茎。
每到他们几个的发情期,“屁股”又成了出现在亚恒脑海里的高频单词,这种心酸不是普通人所能了解的。
发情期没有性生活对马们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亚恒很明白这点。在白天的时候亚恒会花更多的时间来训练他们几个,达到转移注意力和消磨体力的作用。
吉尔伯特对扬的直白浑身难受,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倒是一点都不少,被自己的想象羞红了脸,只好伸手捂住了事。
狄龙望着天花板:“只要你觉得自己受得了。”
这天晚上,亚恒难得地睡了个安稳觉。他们五个似乎商量好了要让亚恒好好休息几天,不过在发情期陪在恋人身边却什么都不做难于上青天,于是所有马都选择了乖乖呆在马厩里。
与此同时亚恒正裹着被子沉浸在甜美的梦境里。
亚恒恍惚地想着。替他口交的人很清楚他的所有敏感点,亚恒没过几秒就彻底沦陷了,身体像陷进流沙一般使不上劲儿,却有一种力量扯着他慢慢下沉。
所以自动回避了。塞万提斯太懂事,亚恒也很想给他一个做好人的机会,然而动物的生存本能让亚恒选择屁股放假。
在扬走出马厩的时候,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红色的公马抬起头呼出一口气,白色的水汽立刻就被微风吹散了。既然已经等了许多时间,再等一会儿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扬在马厩外的草坪上等到天色渐渐明亮,才熟稔地钻进亚恒的家。
此时的亚恒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总会产生含着东西错觉的后穴告诉他,再不休息几天就大家一起玩完,只要能多休息几天,亚恒认为自己能把身心都调整好。
大家都在等着亚恒表态,奈何亚恒居然对马耍赖。在某个太阳还未升起的清晨,扬做了相当英明的决定——就今天了!
塞万提斯倒是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我尊重主人的意愿。”
扬的双臂立刻缠上来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