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让雌性怀孕为目的,公马要在有限的时间里让更多的母马怀孕就必须有快速射精的本事。而现在,他们与人做爱为的是肉体与心灵的双重交流,尽量延长令伴侣欢愉的时间就是最重要的。
不过今天,扬的时间也非常有限。此时亚恒的状态正好,要不是想起后边的马,扬都想独占亚恒一整天了。年轻的公马对伴侣的爱和独占欲快要溢出来了,做的时候总是掐在亚恒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下,等双方都平些了再继续。
亚恒被扬折腾的快要发疯了。
“……给我,我想要射出来。”亚恒说出这话不像请求,语气更像是命令。他抓过扬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用扬的手帮自己撸管,眼睛却又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显然脑子混乱得很。
“这几天我们憋得都快疯了。”扬将亚恒压得陷进了床垫里,开玩笑说,“主人,你怎么这么会儿都忍不住呢?”
亚恒没有反驳,他已经射在扬的掌心里了。
“真过分,我怎么办?”扬自然不会因为亚恒释放过了就放他一马,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一番,愣是让亚恒叫着用后边又高潮了。
积攒了数天的精液既多又浓,分成几股灌满了亚恒的肚子,射到后边扬还没把自己退出来,就有精液喷出来了。
“主人要努力呀。”扬和塞万提斯两兄弟不同,他只在床上喊亚恒主人,并将此当做一种恶劣的情趣,他不顾亚恒的反对分开了亚恒的腿,精液很快就从紧闭的后穴里漏到外边。扬帮亚恒把肚子里的精液挖出来,还不忘说,“准备好跟他们几个做爱了吗?”
亚恒有气无力地踹了扬一脚。
扬准备离开的时候,亚恒不顾身上的痕迹,抱着被子好像又要入睡。他看着看着就觉得很喜欢,穿好衣服后又扑过去亲吻亚恒的耳朵和脖子,两个人闹腾了好一阵,他终于被亚恒撵了出去。
他关上卧室的门,抬眼就看见了杵在外边的弗里斯兰马。
“吉尔伯特,你可别让塞万提斯太欺负亚恒。”扬人模狗样地拍拍吉尔伯特的颈侧往外走了去。
直到扬走远了,吉尔伯特还是没办法将自己的兄弟和“欺负亚恒”这种糟糕的行为联系在一起,在他看来塞万提斯是最让亚恒放心的马而没有之一。
连亚恒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
亚恒听到吉尔伯特就在外边,爬起来走进浴室简单洗漱一下,顺便把屁股和腿上的精液冲干净。说起来很要命,只要对象是不是塞万提斯,每次他在做完爱被吉尔伯特撞见,吉尔伯特都会怀疑他被别的马欺负了,眼泪汪汪地帮他清理身体。
所以今天亚恒决定自己搞定,除了站着的时候腿一直打颤,其他都非常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