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与屈辱就像天秤一般平等;温柔爱护,轻蔑疏离。
‘提摩西·伯恩斯’正在补全盖亚文拉法,补全他贫瘠的前半生记忆,像一个救赎,就是一个救赎。
但有时候,救赎并不具有含义。
停下,别去想。停下。
盖亚文拉法的睫毛颤了颤,闭了闭眼睛又再一次睁开,所呈现的情绪一直没有变过,可就是被发现了。
珍珠体很近很近地观察他,它像一个鬼魂般问:“你在害怕,特雷西。”
“你记起来了吗?”珍珠体就这样轻轻问着,还是电流音,但很小声像在说悄悄话,“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珍珠体轻轻地说:“我看到——一切。”
“你在——”
“哦。”金发的幻想种冷笑一声,“是吗,那就来吧,证明给我看。”
“告诉我,我活过七百年到底是谁的赠礼?难不成是你的?一个连名都不颂之辈。”
“……”
急转直下的第三幕信息量爆炸,情感上的针锋相对还只是一个开胃小菜,真正让新历虫族们认识到‘原始虫族’这个概念是之后的10分钟。
仅仅,1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