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刚刚看没看到篮球场边那个啦啦队女生,好漂亮啊!之前好像没见过。”
“我靠,那还说什么共享女友,共享肉便器吧!”
“操,你恶不恶心啊!不过话说回来那女的穿得那么骚,屁股又肥,裙子都要遮不住了,操起来一定爽翻天!”
一门之隔的白只听到自己被学生那样下流的谈论,低下头掩去屈辱的泪水,死
鸡巴隔着肚皮戳在白只手心,还能感受到跳蛋的震动。白只吓得想挣开手,却被男生强有力的手死死摁住,被迫用手感受着鸡巴在自己体内的进出。
还在工作的跳蛋被粗长的鸡巴顶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吓得白只啜泣起来:“嗯啊,跳、跳蛋……跳蛋拿出来,会、会坏掉的——呜啊!”
张北铎身为体育委员,还是个体育特长生,身材绝对没得说,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四肢的线条都无可挑剔,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堆在倒三角的上身,显出精瘦而又强健的公狗腰。鸡巴也非常粗壮,还未完全勃起就足有十七八厘米,呈现凶猛的紫黑色,怒涨的龟头露出包茎,吐着些许粘稠的性液,鼓鼓囊囊的囊袋饱满的坠着,一看就存满了大量的精液。
“操,别在这发骚。”张北铎受不了白只这骚浪的贱样,不轻不重地扇了俩巴掌,推着白只趴跪倒更衣室门边,摆出母狗挨操的姿势,“这不就来操你了吗,真骚,一刻都等不得。”
“你傻呀!该不会是他们(9)班的共享女友什么的吧~”
楚骐在一边凉凉道:“老师你猜,刚刚体育馆里有多少人背地里骂你骚货、想操烂你?”
声音渐渐弱下来,那群学生走远了。
……
张北铎没去管跳蛋,从背后欺身上来,抵着松软的穴口就着骚水就整根没进去。骚逼水多的里像个温泉,泡的张北铎感觉身上每个细胞都张开了,发出一声满足的喂叹。
“看她那双腿,绝了,我也想去(9)班了……”
张北铎没推辞,点点头脱下身上汗湿了的篮球服。
运动后的鸡巴比平时更加硬挺也更加粗大,白只只堪堪含住大半个龟头就吞不下了。他用舌头卷起性液吞食进肚子里,舌尖还往马眼里钻,想勾出更多性液。又用舌头仔细舔过冠状沟,顺着微微上翘的柱体来回地侍弄,再低头吮吸起沉甸甸的卵蛋,吃得水声四起,滋滋作响,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连插着按摩棒的屁眼都像发洪水一样喷涌出骚水。
“别想了,估计是(9)班谁的女朋友吧。”
和内裤,看着泥泞不堪的露臀裤和红的发骚的大奶头,发出一阵嗤笑。
他伸手握住白只屁眼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往外拽:“操,骚水这么多,都要握不住了,你以后干脆每天都塞着假鸡巴来上课吧。”
“快说啊,哪种啊?”
白只听着学生们的侮辱却又无从反驳,更是无法反抗,只能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
张北铎在白只的呻吟喘息间捉住白只的手,强硬地按在白只的肚皮上,戏谑道:“来摸一摸,看看学生的鸡巴操到哪儿了?”
“唔,贱货,还真会舔鸡巴,爽死了!”张北铎无意在口交上浪费时间,等白只把整根鸡巴都舔的水光粼粼就抽了出来。嘴里没了东西可舔,白只还失望地低下头,伸出小舌舔了舔被鸡巴磨红了的嘴唇。
突然,更衣室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伴着男生们的交谈,白只立刻咬紧牙关,把放浪的娇喘收在喉咙里,张北铎也停下激烈的抽动,鸡巴改为对准白只的前列腺小幅度地转着圈碾磨。
郭嘉泽揉捏着白只肥软的屁股:“这么骚,骚味在球场上都闻得到。”
郑子平对着班上的体育委员、也是这次篮球比赛的队长张北铎说:“这次我们能拿冠军全靠你拉开比分,这次就由你先上,我们操脏逼。”
“我看到比赛结束后(9)班所有队员都冲着她走过去了,不知道把人带到哪去了,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诶我说,该不会是那种吧……”
王阳千嬉笑着说:“老师是不是在室外露着屁股更有感觉?上次在窗边也是,果然是个骚货~”
张北铎才不管白只的挣扎,一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粗大的鸡巴上凸起的肉筋摩擦着柔软热情的肠肉,跳蛋也在鸡巴进进出出间被带到肠道的每一寸,高频率地磨出白只的淫性。
“哈啊……不要!呜……太、太深了……啊,受不了了……出去一点……太深了……呼……”身后大力的抽插把白只的讨饶娇喘撞得支离破碎。
运动后的性器上散发着汗味,和性味浓重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倒也不难闻,反而促生着被跳蛋和按摩棒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白只淫性大发。
说完,他猛地把按摩棒整根抽出,还带出一点殷红的媚肉,被堵住的骚水像泄洪一样流出来,活像潮吹或是憋不住的尿水,撒发着淡淡的骚味。
他大大咧咧的翘着鸡巴走到跪坐在地上的白只面前,用鸡巴甩了两项白只的脸:“张开嘴好好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