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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个背叛丈夫的偷情少妇。

    少女的呜咽基本没断过,只是她回答了什么,他也不会在意。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他又何必想这些令人生气的事情?

    花陵抽出手指,将傀儡线从床柱收回,将她轻巧地翻了个身,摆成跪在床上,背对着他的姿势,又将傀儡线缠上床柱。

    红烛燃尽,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的脸。

    花陵操纵傀儡线换了个蜡烛,用灵力引火点亮,室内方明亮些许,淫靡混乱的气息不减。烛火不安分地跳跃几下后,静静地在纸窗上勾勒出二人暧昧亲昵的身形。

    她看不见背后的男人,艳红的床幔很是喜庆,心中却漫上莫名的莫名恐慌,不断战栗。

    腿心滴落淫液,在床褥上晕开。

    花陵欺身,凑到她脸颊边舔她未干的泪痕,附到她耳边诱哄:何必哭?不是很爽利么?前辈弄得你不舒服?手指沾些,在她口中搅弄,笑骂道,真是个小骗子。

    无法反驳,无法抗拒。

    他轻啄过她薄薄的下颚线,移上嘴角,将涎水舔掉一些。

    再直起身子,细细欣赏眼前美景,臀缝与花穴间的湿热嫣红一览无余,少女饱满圆润的臀畔白皙若雪,细腰不堪一握,薄薄的蝴蝶骨单薄易碎,勾起他肮脏欲念。

    他渴望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沸腾着热血,叫嚣着占有她。

    浑圆的臀肉不停在他眼前晃动,被他拍了一掌,留下红痕,才乖顺下来。

    将她一直困在这里,困在床榻之间,似乎也不错......她性子硬,慢慢磨便是了。

    男人褪尽衣衫,炽热肿胀的性器抵上敏感脆弱的腿心,胀大的龟首重重碾过早已不堪承受的阴蒂,将少量的液体蹭在嫩肉上,本就黏乎乎的花户更加混乱无比。

    无法再克制了。

    仅在穴口轻微挺弄几下,性器便深深插入甬道深处。

    方才手指插弄的感觉亦不及现在千分之一,无数嫩肉紧缩吮吸,内壁湿滑不堪,嫩肉不断抽搐,却被粗暴强硬地将层层褶皱撑开,他还没有插到底,就已经水液淋漓。

    性器还在进入,硕大粗硬的龟首顶到深处的软肉,用粗硬的棱角不断刮弄。

    男人的喘息在她耳边,一瞬间,被满足的舒爽,强烈的占有欲与妒意,毁掉她的疯狂,多种情绪掺杂,他声音低哑至极,化成一句:感觉到了吗?

    我。

    花径被陌生粗硕的性器强势入侵,下体胀痛无比,小腹坠坠的痛,强烈的异物感使她只能无声啜泣。

    他掐住细腰,性器抽出时,花穴又抽搐地喷出一股水液。少女仰头喘息,像一只濒死的鹿。

    这便不行了?他缓慢抽出,花穴中只余狠厉的龟首,笑道,想我放过你?

    不可能的。

    他一挺身,花穴中丰沛的水液被挤入回溯,胀极了。

    强劲的腰力使性器不断插入抽出,水渍喷溅。娇嫩的内壁被不断地刮蹭,抽出时连嫩肉都翻卷了些出来,插入时又整根没入,只余粗黑的肉囊在外蹭弄。

    她从未受到过如此强硬蛮横的索取,往日床第之间,她是任天涯的珍宝,哪里会像现在这班,手脚被捆着,嘴被堵着,任人鱼肉?

    像一个单纯满足男人性致的器具。

    薄薄的内壁已经被撑开到极致,软肉烂红酥热,花穴不停收缩,企图讨好这位不速之客,好早些结束这无穷的挞伐。

    花陵沉沉吐出一口气,他极聪敏,在性事上亦如此,意识到少女在他顶过一处软肉时颤动得格外厉害,已发现了她的敏感点。顶着那一点操弄,用粗硬的棱角狠狠戳弄,不过片刻,她便溃不成军。花穴抽搐到极致,紧裹着性器喷出阵阵水液   。

    只可惜现在她口不能言,只能发出软弱无力的叫声,不然,怕是让她说什么,她都会说吧。

    永远留在我身边。

    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从她的耳边直直灌入脑海,她在混乱的快感中根本无法反应,空白着承受这句话后,晕了过去。

    但在身体的不适下很快醒来。

    腰被掐得好痛,臀上仍有刚刚那一掌留下的灼热感,屈辱的跪姿使她的胸乳不时擦过床褥,本就又痛又胀的乳尖即使被就算被无比娇嫩的面料反复摩擦,带来的痛楚仍与异样的快感同生,如同相互缠绕的藤蔓深入骨髓。但她很快就不必为此痛苦,因为男人的大掌覆了上来,隔绝嫩乳与床褥的同时狠狠揉搓几番,引发新一轮的战栗。

    少女的手脚都被傀儡线磨出了红痕,严重的甚至渗出血丝,花陵对血再为熟悉不过,他停止腰间的耸动,只对着花心的软肉不断研磨,他的身形轻轻松松地罩住她,伸手渡上灵力为她疗伤。

    如同牲畜交欢,耻辱至极。

    这只禽兽竟然还有脸啃她的后颈,像交配时雄兽为防止雌兽逃跑,叼住雌兽的样子。

    是我不对,无意中忽视了傀儡线的粗糙。

    那你倒是把她脚踝处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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