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枕纱,瑞金兽。
玉峦趴在榻上,忍着下身的撕痛,心里乱糟糟的,理不清是什么滋味。
玉峦姓冯,父亲是五品谏议大夫冯墉,论得上一声清贵。但玉峦自己的出身却很不光彩,亲母不过是冯大夫第五房的妾室,生身的双人更只是这妾室房里最下等的更衣奴,所谓贱畜肚子里爬出来的孽种。
孽庶之女,谈不到什么地位,无非和府里的一般庶出的姑娘小姐们养在一处,习些诗书礼乐,长大如果不能寻个合意的庶族才俊为婿,给士族就只能做妾罢了。冯大夫出身庶族,在京为官多年,长袖擅舞,极爱结交权贵,玉峦的几个庶姐,便都是做了士族高门的姬妾。玉峦少女怀春,虽然暗地里也常倾慕才子佳人的花前月下,然则心底里却十分清楚,自己的未来恐怕便只有被送入那豪门巨室为婢做妾这一途了。只是玉峦没想到,自己做妾的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那是那三天前,侍郎府中设宴做寿,玉峦和家中几个成年的女孩儿随冯夫人前往贺寿,不想游园中与一位醉酒的孟浪公子撞上,却是个登徒子。这登徒子醉酒眼花,竟将玉峦错认做双性,不由分说揽到怀里,当场拉下胸衣就是一通揉奶捏乳。及至看清玉峦的耳垂,才知道是闹了乌龙,连忙放开玉峦,匆匆走了。
这不过一场误会,玉峦本来也没有放在心上。然而第二天事情不知怎得教冯大夫知道了,很轻易就打探到那孟浪公子竟然是当朝一品,新近袭爵的逍遥侯李乘。冯大夫大喜过望,登时一顶小轿就将庶女玉峦送进了候府。
事情发生太快,玉峦直到剥光洗净,撅着光屁股被送到李小侯的床上,人还是懵的。
彼时,玉峦屁股向外趴跪,手肘、小腿还有脖颈都被锁环扣紧,肩膀抵着床榻,腰肢被按得深深塌下去。她脸被压在榻上,看不见也动不动了,直到“啪”、“啪”两身脆响,火辣辣的灼痛从两片臀肉上传来,她才猛然觉醒,自己摆出这姿势有多不堪。
然而羞耻之心刚生,还没来得及动作,股间一凉,臀肉仿佛是被扯着向两旁掰开,一根滚烫棍子似的物事就戳了上来。后庭撕裂搬剧痛乍得的传来,玉峦“嗷”的一声惨叫,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紧接着,那物事在后庭里头一搅一抽再一顶,刀子一样的戳到更深的地方去,玉峦便就又醒了。满脸汗珠,痛得都出不了声,只剩下直挺着脖子受那物事埋刀子似的在肛肉里头抽抽插插,发出一阵阵短促的喘息。
李小候就着小奴儿扒开了的菊桃二穴,随性选了菊穴,一捅到底。抽插了几回不得滋味,便不由“咦”了一声,抽回阳物吩咐说:“掌灯来。”
左右侍奉各秉火烛凑到近处,照着玉峦私处纤毫毕致给小侯爷观瞧。
私处花穴李小侯见得多了,毫不稀罕,对玉峦被插得肛肉翻吐,鲜血直流的后庭跟涂得油光水滑,打开来重重花朵样的阴户看都不看,只看她前庭竟然是没有阳器的,遂稀奇道:“怎么是个姑娘?”
他拿过一只烛台亲自掌着,凑到玉峦阴户,照那穴孔里的模样,并伸了手指进去勾抹,问左右伺候的双人:“这里头跟你们有什么不同的?”
双人们答说:“姑娘的穴里有层膜,破了会流血,是个稀罕物件,贱奴们不曾有的。”
李小侯“哦”了一声,果真扣扣挖挖地在穴里找起那层会流血的稀罕物件来。
烛火跳跃,舔上玉峦的阴阜,一下子就燎焦了大半的毛发。一旁侍奉的奴儿忙接过烛台,却揣度小侯爷的趣味,故意将烛火凑去烧烤玉峦私处的绒毛来凑趣,逗得李小侯一阵笑声。
玉峦闺中少女,白日还是个养在府里的小姐,从没受过这样的亵辱虐玩,更兼各种痛一起发上来,顿时抽抽噎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小侯抠刮弄摸一刻,并没觉出什么膜不膜的稀罕物件,很快便失了兴致。
“她怎么老哭个没完?”
他抽出手指插进一旁小奴的嘴巴舔净,也没等什么回话,便丢下玉峦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