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听得我是血液沸腾,李翠兰守寡两年时间,恐怕早已安奈不住身体的需求,不等我赶来就开始自己解决空虚了。
想到李翠兰那具娇小诱人的酮体正等着我的临幸,我正准备推开房门,李翠兰悄声喊道:爸,你快点松开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喊人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时又从房间传来一缕苍老的男人声音,翠兰啊,我儿子都死了两年了,爸也知道你晚上难受,你就别忍着了。
我被这番话雷的外焦里嫩,这李翠兰竟然有一个扒灰公公。
我走近了些,房里李翠兰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在她身边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老头正色眯眯盯着李翠兰那白花花的嫩肉,伸手朝李翠兰的双乳上抓了过去。
李翠兰一惊,急忙朝边上挪了挪,拦住老头的手说:爸,求求你别这样了,我们俩要是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以后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老头突然张开双手抱住了李翠兰,压着儿媳妇,那咸猪手直接就塞进了李翠兰的裤衩里面,疯狂的搅动着。
我看得一阵兴奋,鸡儿硬的不能再硬,真想冲进去将这老不死的狠狠揍上一顿。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起,李翠兰看向了我,她的眼中写满了绝望。
我瞬间明白过来,李翠兰让我这个时候过来并不是想要把身体交给我,而是想要让我阻拦她公公对她的侵犯。
我心中的欲火被理智所浇灭,后退一步,站在院子里冲着李翠兰的房间喊道:李大姐,睡了吗?我房间里面有蚊子,你有没有蚊香让我点上?
我的喊声有了效果,房间内传来一阵骚乱,跟着就听到李翠兰大声喊道:刘老师,你等一下,我这就把蚊香拿过来。
我站在院子等了一会儿,李翠兰匆匆整理着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
在我们俩进入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影从李翠兰房间冲了出去,朝后院的猪圈那边跑去。李翠兰头发凌乱,她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把蚊香递给我说:刘老师,刚才谢谢你。
看着她俊俏的脸上挂着泪痕,我怜香惜玉问:你公公骚扰你多久了?
我丈夫下葬没多久他就开始骚扰我了,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李翠兰崩溃的哭了出来,她楚楚可怜望着我说:刘老师,我知道你是从城里来的,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我再待下去会被他折磨疯掉的。
我不忍问: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没用的,我公公和副村长姜艳是姘头,就算警察来了倒霉的也是我。
我心里暗自咒骂,怪不得刚一进村姜艳这饥渴骚货就让我给她舔裤衩,原来有这种特殊的爱好。
我正想开口,李翠兰突然跪在了地上,一边哭一边哀求我带她离开。
此刻她的脑袋正好和我裤裆平齐,我们俩的距离很近,想起白天我舔姜艳裤衩的一幕,我的钢枪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帐篷。
李翠兰看在眼中,她抬头可怜巴巴望着我说:刘老师,你要是愿意帮我,让我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