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安念起床时已经是十点多,季遇诚照常早已上班去了,他这几天比以往忙一些,好像是过几天要去哪儿出远门,所以需要提前把紧要的公事先处理了。
她洗漱完穿着宽松舒适的睡衣下楼,一头秀发随意挽起,小脸素面朝天,一般若是不准备出门,她都是如此随意。
保姆田姨已经将早饭端上餐桌,她是之前安念给季子熠带家教那家曾借过她裙子的阿姨,因为经验丰富心细手勤,人品底子什么的都比较让人放心,季遇诚就把她调来水云间照顾安念。
安念坐下来翘起腿,舀了一匙子小米粥放入口中,满口香淳,顿时觉得整个胃都舒服了不少,不禁发出感叹:嗯~田姨,你熬的粥比我妈熬的都香。
田姨闻言露出笑脸,关切地问:安小姐最近孕吐还好些了?
嗯,还行。安念手肘撑在桌面上,食指和拇指端着瓷白碗沿小口小口地喝着。
因为之前认识,安念又是个好相处的性子,所以两人关系还比较熟络。田姨有四五十岁了,作为过来人,关于女人怀孕方面懂的东西比她多。这段时间孕吐频繁,她也时常传授一些法子教她怎样去缓解,又是帮她按摩内关穴又是贴生姜片的。说起来多亏了她细心的照顾,安念心里是有感激的。
田姨拿来叶酸片和一杯白开水,提醒她饭后记得吃,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说:安小姐年纪还小,又是头胎,尤其是这孕期前三个月,有些事该注意还是得注意着点
安念刚开始还听得云里雾里的,后来吃完饭无意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裸露在外白皙的脖子上几片惹眼的吻痕,吓了一跳,又凑近,稍稍扒开衣领,锁骨处也是各种青青点点遍布红痕。
这才明白刚才保姆陈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满脸通红尴尬又羞愤捂住脸,觉得以后都没法见人了。
砰!她愤愤地锤了一下洗手台,都怪季遇诚那个老色鬼,以后再也不让他碰她了!
其实保姆田姨倒不光只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昨晚两人回来后玄关处掉落的衣服,以及卧室里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呻吟低喘声,连她都不禁老脸一红,倒不是有意去关注他们两口子这些事,只是担心这安小姐刚怀上孕,现在哪能做这档子事,好歹也得等到胎稳了呀。
季先生看着平时也挺疼安小姐,怎么这时候却还不知节制,这种事她也不好直接提醒,毕竟人家是主人,她一个给人家做事的保姆,指手画脚多管闲事反倒惹人烦。
却又怕他们太过率性,到时候真弄出事情来对她也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她的工作就是照顾好孕妇,思来想去只能给安念稍加暗示
季遇诚晚上回来洗完澡,像往常一样掀开被子上床去搂小未婚妻,却被她拽开了腰间的大手,起来俯身去看她,入眼的是一张气鼓鼓的清丽小脸。
季遇诚疑惑,难道她昨晚的气还没消?无奈摇了摇头,凑近她的小脸准备以吻安抚。
却又被她躲过,季遇诚,你别碰我!
怎么了?
你还说,看这里,被你弄的她轻哼一声,起身露出脖子上的吻痕给他看。
季遇诚伸手抚摸那处,她的脖颈优美纤长,手感更是细腻光滑,不由咽了下口水。
安念拍掉他的手继续控诉:都怪你,我以后都没脸见田姨了,她今天还特意提醒我怀孕要注意她越想越觉得社会性死亡,小拳头锤着季遇诚的胸膛:啊啊啊,都是你都是你,你昨晚弄这么凶。你以后都别想碰我了!
季遇诚无奈,握住她乱动的小手,捏了捏她的脸笑地温柔:脸皮怎么这么薄。
随后又调侃道:要不,我把她辞了,再给你找个新保姆。
不行!安念又不乐意了。田姨那么好,她怎么能因为这件小事就赶她走。
好了,不闹了。季遇诚搂住她,开始说正事。我两天后要回趟宏港,可能要去一个星期左右,到时候你一个人在家,要好好的,知道吗?
安念靠在他怀里,心情顿时低落下来,啊?要一个星期吗?她掰着手指头,突然觉得这一个星期也太久了吧。
嗯。
你回去做什么?
祭祖。
那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你怀着孕,坐飞机不方便,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男人拿起她纤白的小手,轻轻揉捏着。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我想和你一起。安念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依赖他。
乖,我会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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