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尚气得拿指甲去抠这人的肩,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就是不让他痛快一次!哼,没啥也不能没尊严,反正来日方长,天天睡一张床,看谁忍得过谁。
沈清尚于是咬咬牙,抬了抬身子准备站起来撤退,谁知腰上环着的那双手忽然把他往下重重一按——
“啊!啊嗯……嗯……”沈清尚刚想为突入的硕大硬物呼痛,他敏感的耳垂就被咬住了,于是一声咒骂便化作了千百句辗转动人的呻·yin。
谲一边卖力挺动着,九浅一深,极尽温柔地攻城略地;一边深深地稳住了沈清尚的唇瓣。两人抵死缠绵,共赴极乐,一夜方休……
第二天傍晚,恒河边上。
沈清尚赤裸着上半身,白皙清瘦的身子沐浴在恒河水里。夕阳的余晖,柔柔地把他全身笼罩在一片金色里。
从谲的眼内望去,那个人全身上下都放着光——犹如希腊的爱神,犹如极致欲望与极致清纯的完美合体。恒河沙数,都诉不尽他的美。
谲的腿上搁着一块画板,此刻,他手握着一只笔,要把这惊心动魄的美给记录下来。
他还能想起,初见画上那个七岁男孩时,他寂寞望向窗外的眼神,与此刻转过头来、发梢上滴水、对着他微笑的沈清尚完全不一样。谲也将这幅画,命名为“重生”——它记录了一个人成长、一个人的蜕变,一个人终于从小小的阁楼上走出来,与另一个人携手,走向真正自由自在的天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