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去了幾十年吧,說來也可笑,你感覺自己被世界遺忘了一般,容貌不變。
掛上了面紗遮住未改的容顏,有些害怕看到從未改變的自己,覆蓋上鏡面,你不願再看到自己的樣貌。
在年輕時期你也有過幾任男朋友,但感覺理念不合你也再沒有與他們接觸過,從此形同陌路人。
到了現在更不敢和旁人深交,坐在幾年前親手栽種於糖果屋旁的梅樹旁邊回憶邊嘆息著。
「你也和我一樣奇怪,容貌不改。」
當年你從老闆那將他移植過來後,就在無肉眼可見的生長過,一開始你有些手足無措,到後來也逐漸不以為然,甚至常常取笑這棵和你一樣不會「長大」的梅樹。
在雪白之處盛開的梅樹,在方圓百里卻也還是能嗅到他的香氣,你伸手撫梅樹上綻放之處細細撥弄著,指尖沾上一縷清香。
你在風中站著好一陣子才轉身回房。
坐在床沿張開腿用著剛剛撥弄梅樹的手法一般,同樣撥弄著自己的下身,雙指併攏順著分泌出的黏液順利的來回進出好幾回。
在無數個無人陪伴的夜晚,也時常張開雙腳,使用些可愛的小玩具,玩的自己高潮連連。
在快到高潮之際你聽到門外傳來聲響,有人來光臨了你也不驚慌,將自己推到至高點深深的感受後,才整理好衣物開門查看是何許人也。
剛高潮過後的你嫵媚的趴在牆上,探頭查看,四周張望著倒是什麼也沒看到,你也不以為意就關上房門,整理過後準備歇息了。
今夜似乎格外好眠,好似有一縷青煙藉著未闔緊的門窗,順著晚風輕舞至你的床沿旋繞一圈,又停滯於你指尖,不知逗留了多久,最後他輕點上了你的唇,隨後悄然離去,而這一切你未曾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