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光无限,温阮松解开卧室的窗帘,即刻将暧昧锁在了这一间小小的屋里。视线微暗,枝黄色的暗纹窗帘隐隐发光,偶有风动,墙角的影子颤动,无声的期待。
窗台桌前的温阮赤身裸体,背光中,少女曲线柔美舒畅,直肩纤腰翘臀,长身玉立,似一件雕塑品。
江雁声忍不住从背后拥住她,充满爱意地将吻落在她的肩上。温阮牵住他的手,一上一下,深入与揉捏,她要他粗暴对待,力气与速度双重施加,为她获取再一次的高潮。等攒够了满手的水,她才转过身把江雁声压在床上。
温阮撕开包装袋替他套上,动作不熟练,神情却很坚定。江雁声走了神,心里想不明白他们为何突然走到这一步。温阮,真的要吗?
她软软的穴口正紧贴着根身磨来滑去,听到这话后,只是浅浅一笑。温阮的长腿勾绕住少年清瘦的腰,从床尾滚到中央,温阮正正躺在他身下,双腿大开,露出嫣红的秘密湿地,露水未晞,湿漉漉热乎乎的。
雁声,我里面不舒服。她眯着眼轻哼道。
哪里?温阮通体莹白,只有这里红肿得醒目。雁声以为是之前手指太用劲,给她弄疼弄肿了,现下不敢轻举妄动。
少女将他夹得更紧,扶着阴茎自己摸索着吸进去一个头,涨得她难受。但她贪得无厌,催着让江雁声进来。痒啊。要大肉棒进来。
江雁声略有迟疑,微微起身前挺。温阮尽自己所能舒张到最大,依旧无济于事,血脉喷张的阴茎陷入了半截于深红的小穴,被千吸万吮着,又寸步难行着。
江雁声忽然不想忍了,忍耐是灭不掉欲念的,它会积蓄,为原始的欲望升华出更多肮脏且疯狂的渴望。他下地,掐住温阮的腰,一言不发往自己这边扯拉挤压,力气大得惊人。
温阮半个身子都被他牵扯起来,腾空中强行接受吞吃着那根莽撞的东西。让你招他,活该,温阮脑袋昏沉,闷且痛地对自己说。
不知是不是到底了,钝痛渐渐开始减弱,温阮能感觉得到体内那根东西在慢慢后移,为下一次的进击留有余地。但是它却划过一片地方,勾出一阵不安的快感,陌生得很,温阮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快要哭出来。
啊哈唔,雁声,嗯嗯嗯啊啊啊
温阮的小穴活生生被一根长东西撑圆贯穿,直捣花心,男生力度不减,操得她酸软无力,神思恍惚。江雁声好似活在自我世界里,不闻不问,甚至还退后两步,重新狠狠地插进去。
温阮的奶子被这几次狠劲撞得七摇八晃,鬓额开始布满了细密的汗,发丝凌乱,面色潮红,她已不能故作勾人的姿态了。
温阮想当然认为的性爱是能掌控的,却没料到如今连自己也失控了。脚趾蜷缩,水穴紧吮,四肢勾缠着雁声,一副生怕他会走的痴渴样。
累!她被撞操得话不成句,只能单个字单个字往外蹦。
江雁声喘着粗气欺身压上,两人一起在床上抵死缠绵。温阮温阮少年说不出什么面红耳赤的浑话,他只能每深入一次就喊一遍她的名字,让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他在操她,每一个瞬息。
温阮被操弄得浑身发软打颤,身子敏感,不自觉地紧缩起来,软糯湿滑的媚穴由此变得更有弹性。江雁声深入操弄的力气也使得愈发大。
嗯嗯啊啊雁声,轻一啊啊
他听话,一进一出变得十分迟缓,磨人得很。江雁声把头埋进温阮的颈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耳后肌肤上,快把她的心都烫化了。
啊是少年放开的呻吟,轻轻的。
雁声,好硬啊快射给我。她侧首用舌尖舔弄他的耳,趁着还有力气在他耳边魅惑出声,实则是求他快快了结。
别咬我。说的是他们的交媾之处。
温阮思维渐渐清醒活跃过来,不听他的请求,反倒故意吸紧绞他,不出五下,江雁声狠命压住温阮,腰臀疯狂挺身晃动,最终哆嗦着泄了个干净。
嗯他的精液第一次在里面迸发,尽管隔着一层胶膜,温阮依旧能感知到它的到来,有些不习惯地哼哼。
雁声像是把自己掩埋进温阮体内,许久不曾起身,只紧紧拥住她,鼻息颤抖,似秋风中命薄的烛花,先前的狠、方才的劲,都一一交给了她。
你好重温阮受不住,拍拍他的脑袋。
少年强撑起身,阴茎疲软,已占不满全部空间,带着红白液体湿黏轻松后撤,一丝血迹蜿蜒印在浅蓝的床单上。
温阮懒懒抬手,显然是够不着雁声。江雁声连忙矮身贴紧,过长的头发垂下挡住他大半的眉眼。温阮伸手拨开,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秀逸精致的五官,最后停在了唇上,痒痒的。干嘛这么看我?她累,声音变得软糯。
好看。曾几何时,他的眼神变得如此赤裸坦诚,里面尽是未消亡的欲望。他兴许怯懦,却从未禁欲。
温阮如果在那时能针刺似的感知到他庞大的欲念,兴许很多事情就没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