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路人乙懵逼地看着他。
“是呃……唔……”萧庄咬着牙喘息,他的双手被慕离用皮带栓起挂在墙壁的挂钩上,绑法很粗糙,只要用力一挣就能脱出,但他只是默默承受着前列腺被按压的刺激,看自己的前段不受控制地吐出粘液,把内裤染出一大团深色。
厕所隔间里。
路人
离旋即恍然想起萧庄和自己在一起后养成了每天清洁的良好习惯。
有人来了!
就在这时,远处的楼梯间忽然响起了人声。伴随着逐渐接近的脚步,隐约能分辨出那是两个正在靠近的人。
“这么湿,以后还是戴肛塞工作吧。”慕离愉快地下了决定,手指怼在人骚点上又是转圈摩擦,又是抠挖按压,把Sub折磨得欲仙欲死,只能发出哀求的声音。
萧庄的毛孔一下子炸裂起来,瞳孔收缩,小腹猛然收缩痉挛着,大股大股的浑白液体被射在了湿粘不堪的内裤里。
绑手的皮带早掉在地上了,现在都是他自己抓着墙在挨操。
“他们快走了。”他细声吐气道。
慕离便连忙拉着他溜进了厕所,直接进到隔间里,落锁落得飞快。
“他们不会发现的。”慕离低声说着,挺了挺身,一直没退出去的阴茎缓缓抽插了几下,恰好怼过了前列腺的位置,萧庄没能忍住,喉腔泄出一丝呻吟。
办公厅内,路人乙欣喜地整理好了资料,转头就想走。
“知道了知道了。”
或许剧烈的快感遍布全身,积淀的性欲一把火把理智全都烧了,他眼里蓄着点迷蒙的光亮,也不知究竟是心理性的还是生理性的。
“主人,哈……主人操我吧……”萧庄失神地道。
萧庄的眼神还有些涣散,呼吸缓不过来,只有勉强指出一个方向。
“还不敢?”慕离狠狠撞击了一下,深深地将菊穴肏开,干得男人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到难以合上,低声骂了一句,“蠢狗。”
“呃……离,啊!主人,主人……呃……顶,顶到……”
真是贱惯了。
另一人嗐了一声,“行啦,拿上东西赶紧的吧,老张在催了。”
他在心底骂骂咧咧的,肏干的动作越发狠了,而萧庄也在这样持续的冲击下逐渐释放本能,被干得呻吟不断。
“嗯……呃啊……”
慕离差点没抑制住偷笑,他宽于律己严于待人,刻意在萧庄耳边超小声提醒道,“憋住了,可别被发现。”
“呼……好骚呀,”慕离喟叹着把自己顶进去,温暖和包裹的感觉传递而来,他舒服地眯起了眼,念道,“庄庄。”
“叫声离离,我听听。”慕离在他胸口上又留了一个牙印,盖章加一。
这会儿,楼梯间的两个人正好上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厅,其中一人挠了挠头。
“不在镜头前,你好像更自在啊。”慕离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让人自己把腿分开,扶着阴茎在门户边戳来戳去地挑逗,龟头在会阴和菊穴来回折腾着,弄得Sub难受得不行。
“嗯?什么声音?”路人甲敏锐地立起耳朵,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异常。
“咦?我记得萧队今天没外勤啊?”
虽然在通缉司做这种事并不违法,但他可不想用这种方式登上第二天的新闻头条。
不知道为什么,萧庄显得格外渴求,“唔……主人,操我……主人……”
“肯定是了。快找吧,还差最后一份了。”
这可苦了无处可逃的Sub,他只能一手撑在隔间门板上,一手堵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偏偏慕离坏得很,哪怕自己麻烦一点也要摁着他敏感点肏,萧庄抖得不行,惯性的顺从与或许会被发现的恐慌交织,刺激和快感就呈指数上升,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都在他身体里叫嚣翻腾。
回应他的是被肏干时的呻吟,慕离是让他自己抬的腿,自然肏得省力。Sub长得壮就是这点好,干起来总能找到方便的体位,又爽又轻松,淫荡的表情还可以养眼。
“厕所在哪?”慕离有些紧张地捂住他的嘴。
“是骚了吧?”心里明白的慕离故意问道。
萧庄的听力比他还好,职业素养放在那里,对外界的一切感受比慕离还清晰,猜测那两人仿佛马上就要察觉不对劲。
被这么一说,路人甲也不太敢肯定了,“是我听错了?”
萧庄猛然睁大了眼,脸上一下子涨红了,耳根都在发软,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这句话比任何情药都令人心悸。
两人在桌子上翻找资料,慕离听了个大概,心里已经平静下来。
“呼……呼……”他呼吸粗重,后穴一收一收地纠缠着阴茎,刚刚高潮后的不应期直接被这波快感略过,被强制注入了新的性欲。
慕离无声地操着,他时常是喜欢在性事时挑逗他人的,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后穴合拢包住整根阴茎,紧缚的肠肉比飞机杯还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