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的灯光换了色调,情热的氛围好像已经热闹了许久,唱片机正播送着一曲音乐的终段。
“哈啊……咳……嘶哈……”男人大口大口呼吸着,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亦或是两者都有。口鼻都弥漫了性液的味道,他逐渐睁大了眼眶,脸边蹭来蹭去的Dom性器成为了最致命的诱惑。
“哦。”慕离点点头,并不从善如流地将他翻了个面。
就这么蹭了一会儿,慕离硬得不太舒服,捏着龟头在男人脸上涂抹几下,弄得到处都黏糊糊的,又扳开对方的嘴,强硬地塞了进去。
慕离从小桌捞来杯酒,含了一口,只尝个味道,然后将剩余的酒液吐进男人嘴里。
“嗐。”慕离干脆把酒都倒在男人身上,叩住对方的头就摁在裆部,浓烈信息素刺激着的同时,他噙着笑用鞋底碾压足下的阴茎。
疼痛,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后穴内清晰的异样感,那种
慕离不理他,手里的链条扯得更紧些,勒住男人的劲瘦的脖颈,迫使他不得不双手撑住,头却向后仰起,展现出清晰的背脊线。
“你今天别想猜到我在想什么。”慕离在男人耳边恶魔低语,紧实的一段腰看得周围人目光频闪。
男人被干得穴都软了,他的身体也算是久富锻炼,但那种在健身房的锻炼,首要目的不过是为了维持身材,和萧庄那种全身素质都爆强的完全不同,他的肌肉是练出来好看的。并且大多数精英人士都是这样,他们的身体为自己Dom打造,只要能让Dom产生一点眷恋,他们就会在任何微不足道的地方下最大的功夫。
“嘶……”
这里是暮夜性爱聚会,只有真正掌握着金钱权势的精英们才能来这里。他们在一个这样的夜晚宣泄欲望,以及或许,寻找到一位能让他们不再寂寞的Dom。
慕离没轻没重地踩着,鞋底是干净的,他进来后就没走过路,但硬质的底面毫不留情,挤压的疼痛让男人的下体只有蜷缩在夹缝中,颤颤巍巍地吐出兴奋的液体。
他把外套甩掉,捞着男人的手臂和他滚作一团,性和欲迷乱成水里的墨,直到在沙发上重新端正了姿势,男人才又找到被牵住绳的实感。
就像是掀翻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是的,尽管今晚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人物,非常能够领会尊重隐私的必要,但他们依然被这一小块空间中那激烈的性爱,和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所震撼。
慕离分开他的腿,男人的衣裤已经在刚才的运动中满是褶皱了,不过他不在乎,只是拨弄了一下男人露在外面的兄弟,“射过了吗?”
慕离扯着链子,用鼻音哼出声,“嗯。”
这个姿势对双方都比较轻松,所以慕离的续航格外之稳,也更加大了男人的承受难度——虽然此时是慕离在使力,但处在Dom控制状态下的Sub就是难以扛住这种性爱的快感,更别提慕离在做事时总嫌累,最后结果不外乎变成Sub出力自己折磨自己……
正如社会学家们常说的那样,帝都的社会精英之所以最精英,就是因为他们不仅仅专精于自己的领域,更专精于服务Dom的领域。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慕离趴在男人背上,将自己紧紧埋了进去。
男人眼睛都红了,他迷乱地吞吃着嘴里的阴茎,发出吮吸的响声,疯狂亲吻每个位置,将脸深深埋进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然后深呼吸,像个变态一样露出沉醉的神色。
可惜没怎么对准,琥珀色的酒液几乎都洒在了外边,顺着下颔滑落进衣领,在白衬衫上留下脏污的痕迹。
还能选?男人精神一振,当然是能看到慕离的前者了,“正面!”
“哈……呵哈……噢干……”
“那我肏了。”慕离弯起嘴角,“想要正入还是后入?”
“想要吗?”他往下去摸男人的腿间,那胯下的阴茎硬得像铁,一被触碰就微微弹动,试图挣脱衣物的束缚,“赏你射喔。”
男人完全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他也是久旱逢甘霖,紧致的穴道在极短的适应期过后,很快就自发分泌起润滑的液体来,恰到好处的量让慕离干得格外清爽,他用力地顶撞着男人撅高的屁股,每一下都肏得对方骚叫。
男人混乱地看着他,那张成熟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理性,被慕离的信息素催发出完全骚浪的另一面。他用力扯开裤子,颤抖着将阴茎送到慕离抬起的脚下,渴求地伸出了舌头。
接着是毫不拖泥带水的单刃直入。慕离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腰,动作极尽温柔,与之相对的是并不客气的阴茎,粗长的肉刃破开紧涩的穴口,携着狂涌的信息素占据了这个甬洞。
“不愧是你啊老变态。”慕离眯着眼叹道。
射精当然选最畅快的射法,他靠在男人肩胛骨的位置,呼吸接触到的皮肤下隐藏着热量,像只品尝猎物的野兽一样舔舔,旋即张嘴一口咬下去。
“射了。”男人望见的下身一片泥泞,喘了口气,“刚才被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