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麻又胀的感觉和粘稠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一时之间竟令他分不清是慕离射了太多，还是他已经被撑得够深。
慕离迷蒙地睁着眼，下意识舔了下嘴唇上淡淡的血腥味，然后翻身，软软地躺平在宽敞得可以当床的沙发上。
不到两秒，他又坐起来，神情流露出一丝疑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对劲？”
秦显靠着慕离的躯体，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精神尚还有些恍惚。听到慕离的问题，他眼中倒影过一阵暗色光影，忽地清醒了过来。
“我刚才太沉浸了。”秦显凝眉，尽管在身上一片狼藉时作严肃状有点奇怪，“信息素的味道也不对……”
慕离虚着眼睛看他。
而秦显正在低头沉思，没有发觉。
他忽地扭头捡起旁边的空酒杯，警惕地嗅了一下，果然闻到了料想中的味道，“就是这个。”
那杯酒是先前秦显离开时，另一位与会者请慕离的，慕离喝下后他就离开了，因为类似的聚会都会严格控制对Dom有害的酒水，而且这里档次确实很高，所以慕离并没有在意。
最重要的是，那杯酒味道真的不错。
“耍手段的家伙……”秦显握紧酒杯，起身道，“我离开一下。”
慕离打了个呵欠，拍拍腿重新穿好外套，“随便你吧。我去放个水。”
“放水？”秦显愣了一下，理智提醒他这时候好像该说点什么，但脑子里不知是哪根弦没搭对，让他支吾了起来。
慕离凑近他，笑得贼兮兮的，“怎么，舍不得？”
也没说是舍不得什么，慕离拍拍他就找洗手间去了。
秦显张了下嘴，随后又摇摇头，没有选择逾矩地叫住慕离。
他丢掉酒杯，在舞池的另一边找到了那位罪魁祸首。
对方穿着上流人士的服装，仪态举止谦和有度，至少从表面完全看不出是那种会暗中作梗的人。
“你好。”
那人与秦显碰杯。
“你好。”
秦显微笑着回应，只是笑容未至眼底。
“为什么要这么做？”
“非要说的话，只是为两位增添一点情趣。”
秦显晃着酒杯，重复了一遍，“情趣。”
那人失笑，“别紧张，对身体没有损害。”
又顿了顿，补充道，“对你家那位更不会有损害。”
秦显神色稍缓。
“正式认识一下。行政司，张湛明。”那人递出名片。
“……？”秦显瞳孔一缩。司长？但……
那人在身上按了一个按钮，脸上像马赛克一样模糊起来，短暂地变出了另一副样貌，“请别介意。这是私服。”
秦显缓缓地点头。
“[王权]。这是那种酒的名字。由某种植物汁液加工酿造而成，专为Dom打造。”那人解释着，“Dom饮用后，信息素会迅速发生重态异变，对Sub的吸引力与控制力都会大幅上升，当然，这个改变只会持续一定时间，也不会有副作用。”
“难怪……”秦显沉思。
那人举杯，不着痕迹地隐藏住嘴角多余的弧度，“如果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一部分余货可以提供。不过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你，如果Dom饮用[王权]后和Sub发生了性行为，那么性行为过程中Dom的意愿，会在性行为结束后投射到Sub身上。”
秦显皱眉，“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你现在很可能正处在某种Dom期望的状态下。”
秦显轻笑，“这怎么可……”
笑到一半，他的表情忽地卡住，他想起了数分钟前，慕离说过的话。
【你今天别想猜到我在想什么。】
再回想他先前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和行为。
“这……”他心态裂开了。
“看来你家那位也挺有趣的。”对方爽朗地低笑一声。
秦显抽了下嘴角，彻底打消了再要点[王权]为以后的生活增添快乐的想法。
“问题都为你解答了。”对方说道，向某个方向示意了一下，“你家的那位，已经在洗手间呆了有几分钟了吧？”
秦显扭头，只觉一股凉气窜上脑门。
他的小祖宗，不会又被居心险恶的人缠上了吧？！
……
数分钟前。
慕离扯着裤腰带，歪歪扭扭地走向洗手间，路上被不少狼盯着瞅，但最终没有人上来搭讪。
他刚结束一场欢爱是一方面，心情不好导致信息素极具攻击性是另一方面。
众所周知，信息素能一定程度上反应DS的情绪，当一位Dom心情不好时连带信息素都带刀子时，别去惹他显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慕离推开洗手间的门，正好和一个肌肤白皙的少年撞上。
还没来得及不爽，耳边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慕、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