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挺胸抬头的走到豪华VIP病房前,整理了一下表情,象征下的敲了下门,然后拧动门把手开门走了进去。
陆先生,我来量下体温。顾婉面带礼貌又疏远的笑容,走到男人身前,奈何男人根本不配合,半垂着眼,打量着她。
那黑黝黝的目光,看的顾婉心都开始怦怦乱跳。
干、干嘛。
这个变态不会是惦记上朕的菊花了吧啊!
一想到这中可能,顾婉绷直了后背,连菊花都一紧,总感觉里面痒痒的,好像真的被捅进了什么东西一样。
妈哒,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婉内心戏十足,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微笑,偷偷的吞咽了下口水,干干的开口试探:陆先生?
脱裤子。
男人的声音几乎是和她同时响起,顾婉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开口问:陆先生,您刚刚说
把裤子脱了。男人清冷着嗓音又重复了一边,视线紧盯着顾婉的眼睛,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快脱!
顾婉:我脱你个仙人板板儿。朕的裤子是随随便便就能脱的吗?
肤浅,混蛋、变态!
果然是惦记上朕的菊花了!
顾婉心里一万屁草泥马奔腾而过,面上也是绷不住了,横眉竖眼道:陆先生你怕不是有病吧!你以为医院是你家开的,医生护士也全是你家人的奴隶,让你想怎样就怎样?
顾婉义愤填膺,就差双手叉腰,口诛笔伐了。
她以为,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不悦,然后看她不顺眼把她赶出去。谁知道,男人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如果没有病,我来医院是要过家家吗?陆旬讥笑的看着她,继续说:而且,这家医院本来就是我我开的,你们所有人都靠我养着,所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想怎样就怎样?
男人的目光充满戏谑,看着顾婉就仿佛在看一只秋后蹦跶的蚂蚱。
顾婉被这目光激的火气上涌。
你以为朕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偏不!
朕气不死你也能怼死你!
陆总应该还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实习护士。所以顾婉顿了顿,直接捞起一个抱枕就砸到陆旬的身上,来回反复,直到感觉气已经撒的差不多,才将抱枕整齐的放好,然后动作十分优雅的将身上的护士服捋的板板正正,在陆旬懵逼的表情下,唇角一扬,继续刚刚未完的话:我要打死你个大傻逼。
陆旬:
陆先生想必是不愿意再让我给你量体温了吧,我马上出去换一个听您话的人过来。
说完,顾婉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陆旬叫住顾婉,任认命的张开嘴,用眼神示意她量体温。
顾婉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原来这个攻略目标竟然是受虐这路式的人。看来自己过果然猜对了,这家伙是个GAY,而且还绝逼是那个被压在下面的小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