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不断,他却始终都没有射,他又将你压在桌上,从后面操你。从后面插的比前面插的更深,他的性器几乎闯进了你的子宫,隐隐作痛的感觉,让你紧张的夹的更紧。
“啊,操穿了,好深。”
“呃,喝,小骚货,夹的太紧。”他的手死死扣住你的的腰肢,抬着臀部重重的撞击着你,硕大的胆囊,拍打着你阴蒂,多次搅拌的淫液变得粘稠,随着胆囊的动作迁出还几根银丝。
“啊呵,施桐,桐桐,宝贝儿,我要射了,跟我,跟我一起。”他在你的体内又忽然涨大了一圈,动作越来越快。
“啊,来了,来了,来了啊!”
“呃,松点,一会拔不出来了。”
快感到达顶端,洪水从隧道奔涌而出。
他狠狠的深插数十来下,猛地一下抽了出来,手指捏着性器快速撸管,一股股白的乳液喷射在你光洁的后背上,随着性器的抽离,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滴在地板上。
你累的趴着桌面上颤抖,花心颤颤巍巍涂着未流尽的淫水。
你闭着眼睛想要休息一会儿,食髓知味的男人却不想放过你,将你翻了个面猛地插入,快速的套弄。
“啊,够了够了。”
“不够,我要操的三天下不了床。”
你不知道,被操干了多久,更不知道怎么被带出学校的,那男人说到做到,真让你在他床上躺了三天。你说要回家,他死活不让,说家里就只有你,还不如在他家,在他家的效果就是干啥都在床上。
也不知道为何,你和乐可好似许久都没联系了,他是体育特长生,基本都在训练,也许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别的训练以外的活动吧。
“施桐,好久没见你了。”一放学,可乐就就外面冲进来找你,跟你抱怨道,“你不知道,我们教练多变态,训练尽是高难度的。”他走过来毫不犹豫的将你抱在怀里,箍着你的脑袋,亲吻你。
“唔,乐可好了,回家吧。”他身上弥漫着迷失香的味道,你在他们经理身上闻到过。
你张了张嘴,眼里毫无波澜,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分手两字。
“呵呵,桐桐,你说开玩笑的吧。”他抓着你手,不可思议的望着你。“我只是训练忙,等过段时间,我就有空陪你了。”
“乐可,我没开玩笑,我们算了吧。”
“施桐,我不同意,我没有做错什么?”他猛地掐住你的腰,“我们今晚去开房,我一定让你舒服。”
“乐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女人的事情吗?我只是不想说而已,我成全你们,放开,我要回家了!”你将他推开,快速的收拾好书包。
“桐桐,你听我解释,我和她就那么一次,真的,你原谅我好不好。”他被你推的踉跄了一下,又快速抱住你,板着你的脸强吻你。
“够了!”你冷眼看着他,“你一心训练,两耳不闻窗外事,他们都传你和你那女人才是情侣,我他妈是勾引你的小三。带绿帽这种事,呵,我们算了吧。”
“桐桐,我就当你想不通,我们冷静一下好吗?”
“随你吧。”你不想在于他多言,你背着书包,走出教室,长吁一口气,像是解般,无比舒畅。
“桐桐,回家。”早已在门口等你的邬询,叫住了你,眼睛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你不自在的躲避他的眼神,你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也不知道他的怒气值有多大。
他见你不动,破天荒的过来牵你。你们在学校保密工作做的十分到位,他在学校里从不这样大次次的牵着你,你吓得想要挣脱束缚,就怕被别人看见,影响他的前途。
他一路一言不发的载着你回到公寓,一进门,他就丢掉书包和他的文件包。拉着你一路直奔厕所。
“邬询,你上厕所,也别拉着我啊。”
站在洗漱台边,他拿了瓶簌口水捏着你鼻子就往嘴里灌。
“唔。”你胡乱的推开他,“咳咳,混,混蛋,你干什么?”
“不乖,怎么能让他对不又亲又抱。”他伸手想将你抱在怀里,你却躲开了,嘴里愤恨。
“我和他本来就是男女朋友,搂搂抱抱亲亲我我怎么了!”
“桐桐!我惦记你多久,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能比吗?”他将你搂在怀里,手指轻轻擦拭脸上的簌口液。
“乳臭未干?我比他还小半岁呢,你怎么下的去手?”你真的生气了,一点不想搭理他。“邬询,放开我,我要回家。”
“桐桐,我不同意,你就哪儿也去不了。”他抬起你的脑袋,亲亲在你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桐桐,我承认我吃醋了,他比我年轻有活力,和你们这些女孩子最配了。但是,别的女人关我什么事儿,我不想你在和他有关系,快点提出分手,我一定都不想见到他在吃你豆腐。”
“哼。”你暗暗笑话他,没有安全的老男人。
你抚摸他的脸,踮脚在他脸上印上了一个吻。
“呵呵,原来男人吃醋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