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高,满是潮气的头发还滴淌着水珠,落在樱红的乳首上。她饱满的软肉轻微一颤,水珠向雪峰之间的谷地滑落。
只不过是帮母亲擦一下他心道。粗砺的指腹抚上那点水润,在细软的肉上抹出一片濡湿。
许是手中的触感过于美好,他手探入衣领,握住了藏在其中的另一只雪乳,缓慢揉捏。
他35岁了,在风沙弥漫的西北荒漠贡献了青春,从未有过任何女人。只是这么轻柔的抚摸,他胯下之物就这么顶出了腰带。一个浅粉的龟头,压住了肚脐。
窗外忽然而至的电闪雷鸣,如一双无形的手,扼制住了他的动作。
陆以白不要继续了,这是你的母亲!
他神情有些恍惚,思绪飘到了遥远的沙漠。无穷无尽的黄沙,掩埋了他最美好的年华,也带给他无边的孤寂。而她,从未像一个母亲对待儿子般,给予过他温暖。
他的目光逐渐凌厉,这世上如何能等来圆满?想要什么不都得争取吗?既然她不愿意给他母爱,那他就要从她身上得到另外的爱,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
一思及此处,他的手就抚上她滑腻如玉的大腿,慢慢地向上滑去,撑起睡裙边缘,指尖摸到了丝滑的内裤。
他的掌心抵在耻骨上,长指曲起,扒住了内裤边沿。这纤薄的内裤,只要轻轻一扯,就会从腿上滑落,可他的动作顿住了。
父亲才去世了三天他心底有些愧疚。不过片刻,那些羞愧就在他心底消失得无影无踪,旋即被一股汹涌的兴奋给取代。父亲才去世三天啊,母亲就要被他肏弄了!那胯下扬起的巨根随着这种想法,更加勃发。
他不再犹豫,扯下了杏色的内裤,随手扔在地上。两条纤白的腿中央露出两瓣月牙白的软肉。嫩肉光滑饱满,闭合在一处,只露出一道粉色的细缝。
原来母亲的逼没有毛难怪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粗长沉重的肉根,整个下腹也是光滑如玉,没有一丝的毛发。
你看,我们长得那么像,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他的手覆在她腿间的细肉上,指尖轻挑,抵住了两瓣更为娇软的阴唇。他从未摸过如此温润湿热的软肉,好奇地用手分开山谷,趴在两条白腿中央,仔细打量。
35年前,他从眼前这个狭小潮润的穴口里出来。35年之后,他还想进去感受一下这个小穴的温度。
母亲,父亲会口你吗?他从腿间抬起头,一双星眸闪动着琥珀的色泽。
想必是不会的,他自言自语,像父亲这种只会搞科研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的热掌抵在她大腿上,推高了纤白的腿,花心对着他大敞。
他垂下头,湿热的呼吸喷在细软的娇肉上,穴口轻搐,泌出一股温流。
母亲可真骚,还没被儿子肏,就流了这么多水。
他滚了滚喉结,又说:儿子尝尝看,好不好吃。
湿软的唇就这么含住了整个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