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住他精壮的胳膊,豆沙色的指甲嵌入坚实肌肤。他身子一低,伏在她娇软身子上,紧绷隆起的胸肌隔着丝绸压住细腻的白乳。
陆以白,我只能饶过你一次。她的红唇贴上他的脸颊,留下一个朱砂色的吻痕。
往后她的手抬高,手指微曲,滑过他的颌骨,声音魅惑撩人。
丹唇印上了他的耳珠,如春风拂境,她低声道:你这辈子,只能锁在我身边,满足我的性欲,当我的性奴。一辈子摆脱不了我。
她嘴角轻扬,声音渐冷:我这个人吧很自私,看上的东西都要牢牢攥在手里。
她的手抚过他清晰的肌肉纹理,指甲偶尔轻划肌肤,留下点点酥痒。
他腰部浅浅耸动,用圆润硕大的龟头蹭花谷处的细缝。龟头粉嫩油亮,形如伞状,棱边坚硬。马眼微开,泛起晶莹的水润。
母亲,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只要能同她交合,他可以抛弃婚姻,放弃生育。正常的人生,没有她在床边相伴,又有何意思?
他压低肉根,一寸一寸地没入窄穴。
他俯身去吻她。长舌抵开银牙,寻到了娇软的小粉舌。舌尖挑起这抹绵软,勾缠不休。
大手勾落吊带,将细软的睡裙褪到腰侧。各握住一团雪绵,肆意揉捏。一只手正好能裹住一个白乳,乳肉紧实,用长指捏压,在指间回弹。
指腹缓慢地拨弄她两颗挺立的乳首。她的乳尖原是藏在细肉里的。成婚后不久,被陆岳天天吮吸,便突了出来。偏偏她这两颗粉珠格外敏感,只要被捻搓几下,就能让她穴内春水淋漓。
自己的儿子,果真比外人更了解自己。他比他父亲做得更好,比顾旭也更懂她。
他长硬的粗根重凿软穴,环绕隆起的青筋挤蹭过娇嫩穴肉,似有一道电流从尾椎处生起,沿着脊椎向上冲去。
越来越多的白浊淫液被肉根带出,漫过浅粉穴口,如银瀑般淌过她的会阴,在平滑的大理石面上汇聚成一洼乳泉。
他弓起身子,捏住一个乳的底端,乳首翘立。他大口含住,一如婴儿时期那般,尽情嘬吸。湿滑的舌头不停勾卷那颗饱满的丹珠,让她眸底的欲色愈发深重。
她仰起头,高抬的脚下坠,脚尖踮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身子向上抬起,迎合他的进攻。丹唇微启,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吟。
他爱极她这欲海沉浮的模样,粗砺的掌在她细柔的长腿上摩挲。
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他光滑的下腹,铺满了母亲的淫液,水光潋滟。
他肏得很凶,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她闭上了双眸,长睫轻颤,莹白的脖颈上泛起了一抹粉润。半悬在空的小腹微搐,喷溅出大波的热液。
陆以白继续猛攻,粗硬肉根激烈抽插。
婉君他在喊她名字。
她睁开眼睛,一瞬间有些恍然。仿若时光倒退了四十年,陆岳在她高潮的时候,轻喃她的名字。那一声的温柔,一直埋藏在她心里。所以在往后那么多年,即便他们两地分居,她都未提出离婚,也未曾出轨。
她有些沦陷了陆以白,果真是她的好儿子,为她织下天罗地网。
他的脸埋入她颈窝,湿热的气息烫着颈子上的细肉。他射了,肉根微颤,马眼喷出乳白精水,冲入母亲子宫。
他低头去吻她,她却侧脸躲开。
母亲他有些慌乱地撤出窄穴,浓稠的精液汹涌而出。
她站起身,从腰间拉上了睡裙。湿漉漉的丝绸依旧熨帖在她身上,勾勒出修长身形,看得他血脉偾张。
她拢起自己的乌发,露出细腻的颈子。手一松,又用如瀑的长发遮掩。
尽管面上依旧熏红,但她眼底清明极了。
你去哪?陆以白拽住她的手腕,生怕他一不注意,就从他眼皮下跑了。
季婉君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脸:别问。我的小性奴。
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她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
她在楼梯下看到了站在二楼的顾旭。她向上走去,顾旭三步并作二步地跃下楼梯,最后揽她入怀。
我有话同你说,去我房间。她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意。
好。他的手贴在她腰后,同她一道走入了她房间。他瞥到了一缕顺着她白皙长腿下淌的白液,心底掀起了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