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和他春风再度,再做多余的反抗也有些矫情。
可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做了别人的地下床伴,连情人都谈不上。充其量也不过是床榻之间以身体取悦别人的玩物。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
风行这样的人,本就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便这样认命罢。
左右看不见未来的曙光,就这样浑浑噩噩罢。
伊芸芸只能四下无人时兀自垂泪,也不由得厌弃这样随波逐流的自己来了。
风行便和她达成某项秘密协定了似的,偶尔归家无人,总要抱着她狭弄一番。伊芸芸虽恨他,但是耐不住身子敏感,每每被他玩得抛开理智,和他唇齿相依,颠鸾倒凤。
但当结束之后,伊芸芸又自觉得罪孽万分,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便陷入了令她不愉的荒诞的怪圈中。
风行是绝对的领导者,她就像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他安排。
便这样过去了数日,两人做的隐秘,并未让旁人发现,颇有些偷情的意味。也于性事中愈发契合。
这日,风言的研究终于告一段落,下午便归了家。不舍昼夜地忙碌了数天,回到卧室里倒头就睡。
醒来已经是晚上八九点。
这日大雨连绵,瓢泼的大雨似乎把世界都洗得清净,唯余雨水冲刷的哗哗声。风言打开窗帘,看到外面天昏地暗。他慢慢吐出一口气,有些渺沧海之一粟的意味。
他看了眼腕表,九点多了,准备去厨房下厨犒劳一下自己这些天辛劳的工作。
近日来被科研的事情绊住了脚,连生活都未曾好好享受了。
风言推开卧室的门,客厅开着灯,却不见人影。他有些疑虑,却仿佛听见了压抑着的喘息声。
他本以为是幻听,不料那声音竟愈发强烈起来。风言顿了顿脚步,朝着声源处慢慢走过去。
是风行的房间?
他放轻了脚步,门没有关严,从半开的门中他看见了极其香艳淫靡的一幕他的孪生弟弟风行,衣衫凌乱,靠着床背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跨坐在他腰上,正在上下起伏律动。
女子雪白的奶子随着身体晃动摇晃着,身体布满欢爱后的红痕,下体穴口被干得艷红,水光艳艳的,正在费力吞吐着风行昂扬的巨物。
女子轻抬螓首,红唇微张,发丝凌乱,素净美丽的脸情欲横生。不正是他一直以为的好堂妹伊芸芸?
两人欢爱得忘我,没有一人发现暗中看到了全部的风言。
以防打扰到他们,风言慢慢退了出去。悄然离开了家,撑着伞无目的地走在雨幕中。
也许他需要冷静一下。他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惊讶?是有的。
可他也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弟弟风流不羁,没想到竟也能和借住在自己家的堂妹这么快地搅和在一块这才多久啊?而且看他们俩这熟稔的样子,定不是一次两次了。
风言几欲扶额,在他搞研究的时候,到底发生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可心底里还活络着别的心思,尽管他不愿承认。但那样香艳的场景的确对他形成了不小的视觉冲击。就连胯下的阳物,都有了苏醒的架势。
回忆着伊芸芸白皙的身子,与媚意横生的脸庞,风言握伞的手都不由紧了紧。
他与弟弟风行不同,他向来冷静自持,面上斯文有礼,内心对很多事却是漠不关心。他有些洁身自好,事到如今,也只是在国外留学时和女伴发生过几次短暂的性关系。
时至今日,他已有两年未和女性有过肉体上的接触。
心底有些燥热难当,他扯了扯领带,下雨的街区人烟稀少,他独自前行着,在街上随便找了家店吃了面裹腹。
面有些清汤寡水,不知怎的,风言竟想起伊芸芸来。
他与她接触不多,一直以为她是文静内向又有些自卑的人,没想到竟
说实话,如果她不是他的妹妹,也许他会对她有兴趣也说不定,毕竟他偏爱清纯文静的女人。而伊芸芸的长相虽不算明艳大气,但是小家碧玉,十分的楚楚动人。
他一身讲究的西装,斯文白皙,贵公子似的。店主怎么想得着呢?此刻这样的贵公子竟会在纠结自家弟弟与堂妹乱来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