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被送进了洞房。
床上的李文满脸阴沉,他身着红衣,面色过分苍白,喜服非但没增加一丝喜气,反而让人更显阴毒。因为脚筋被挑断了,他不能站立,只能让大哥帮他去拜堂。
翠儿站在床前,有些拘谨,更多的是怕。
李文是什么样的人,作为同村的翠儿心里一清二楚。
见她傻呆着站着,李文抬起头,想坐起来。因为太久没有锻炼,肌肉退化酸软,他没能坐起来。
贱人,还不扶我起来!他的难堪被翠儿一览无余,自卑感让他烦躁得张嘴就骂。
翠儿连忙把他扶坐着,又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
李文伸出手,瘦得皮包骨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脸颊。
疼。
翠儿下意识就要往后退。
啪她被甩了一耳光。
李文咬牙切齿:怎么?刚拜完堂就嫌弃我了?
不对,是和我大哥拜的堂。怎么?更喜欢我大哥?
翠儿的眼泪哗啦啦掉下来,她不敢说话,头一直低着。
李文抬起她的脸:这就哭了?
翠儿紧闭着眼,两行眼泪沾湿了睫毛,整个人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如果在以前,李文早就甜言蜜语哄着上床云雨一番了。
可是现在,他是个废人!废人!连走路都不行的废人!
行房?
他的卵蛋被剜去了,肾也被捅伤了,大夫说他精元枯竭,再也不能行房了。
以前有多爱寻欢作乐,现在就有多痛恨!这些骚娘们,都欠操!
他说:把衣服脱了。
翠儿抿着嘴,没动。
不脱?明天就把你送回去,给你爹的五两银子让他退回来。
翠儿一听,慌了。
不能退。
她爹生病了,她继母不想治,想留钱给弟弟娶媳妇。
继母说:给你爹治病?翠儿,咱家太穷了,你弟弟还未娶妻,要不...你嫁人吧。
继母说得好听,嫁人?
继母为了多拿一两银子,跟李家签了契书。翠儿就此跟娘家关系买断,是死是活跟娘家没一丝一毫的关系,打骂变卖不得干涉。
一旦翠儿触怒了李家被送回,五两银子得一分不少地还回去。
翠儿哆嗦着,伸手解开了衣扣,把喜服脱了。
李文:继续。
翠儿又把里衣脱掉,里面只剩下一个半旧的不太合身的鸳鸯戏水的肚兜。
因为翠儿的双乳太过巨大,把肚兜撑的满满当当,两乳之间的布料都被绷直了。肚兜还是去年做的,现在已经不合身了,后面的系带只能深吸一口气后虚虚地系着。
眼下才四月,温度比较低。农家没有在屋里燃炭火的奢侈习惯,翠儿被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乳尖儿也被刺激得颤颤巍巍,慢慢变硬立起。
李文哧了一声,从腋下伸进肚兜里,揉捏她的奶子。
翠儿乍一和男子亲近,下意识一躲。
嗯?李文威胁着看过去。
翠儿不敢躲了,任由他揉捏把玩。
乳尖儿已经立起,李文伸直两指慢慢搓揉,察觉到乳尖硬得不能再硬了,他缓缓伸进更深处,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他张开手掌扣住香乳。谁知,乳儿太大,一个成年的男人巴掌竟然扣不住。
是个极品。
给我看看骚奶子。
翠儿不敢不听,乖乖地把肚兜解开了。
被束缚的双乳猛地被释放出来,啵一声,又在空中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