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从他手里接过草药,直直地往穴里塞。
啊!
肏,疼死她了。
果然不能作弄老实人,报应来得这么快。
艳鬼气得一丢,脸上依旧是可怜兮兮的样子:疼,不塞了。
李敬转过身一看,无奈地捡起来:要嚼烂了才可以。
艳鬼懵懵懂懂塞了一嘴,呕,太苦了。
李敬见她要吐出来,连忙用手接着,我给你嚼吧,别吐地上,这个药吐了就没了。
说着,把手里接的草药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嚼碎了后吐在手掌。
整个过程,迟钝的他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艳鬼:...他把我嚼过的放进自己嘴里了?
艳鬼张开腿对着他。
李敬小心翼翼扒开盖住下体的衣摆。
当看到下面惨状时,他呆住了。
花瓣嫣红肿胀,精液和血丝从穴里缓缓流出。腿心和穴口全被磨烂了,露出粉色的肉。
艳鬼太久没和男人接触了,饶是阅男无数,被大剌剌盯着还是有些羞涩。
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随着她的动作,又是一股白灼流了出来。
李敬没有说话,脱下自己的里衣,小心地擦掉精液和血丝,然后把草药塞了进去。
李敬沉默着给她穿上裙子和鞋子,鞋子只有一只,他用里衣包住那只光脚,天冷,到家了再拿下来。
李敬背着她一路下山。快走到家门,意外地看到了掉在路边的绣鞋。
艳鬼要下来,我的鞋子!
李敬小心地把她放在路边,捡起鞋子对着他的裤子擦了擦,把上面尘土都擦干净了,才小心地给她穿上。
这一路他没说话,艳鬼偷偷觑着他的脸:他怎么了?莫非知道我在戏弄他?
想到这,艳鬼更心虚了,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继续摆出可怜的样子,硬撑着维持住表情。
两人终于到了家,太阳已经升起了。
李敬推开大门。
听到动静的李氏从李文的房里出来。
当看到李敬背后的翠儿时,她吓了一大跳,掉头就往儿子的房间里钻。
见鬼了,见鬼了!李氏爬上儿子的床。
李文推开她,忍着疼:你压到我腿了。
翠儿回来了,回来了!
瞎说什么?
你大哥背着她回来了!
李文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大哥回来了?别瞎喊,小心被大哥知道我们做的事。
李氏扒开他的手,哆嗦着说:真回来了,在你大哥背上呢。
你眼花了吧?李文不信。
要真有鬼魂,他爹早就来找他娘了,她娘给他爹带了多少次绿帽子了,估计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李敬沉着脸推开李文的门。
李文看过去,刚想喊:大...头上一炸,再也发不出声。
翠儿果然在他大哥背上,还对他们笑呢。
李敬脸色阴沉,扶着翠儿坐下后,直冲着李文而来,对着脸就是啪啪两巴掌,你竟然在新婚夜打妻子,还任由娘把她丢在山上,要不是我发现了,她早就冻死了!
李文被打得头晕眼花,他缓慢地转过脸,冻...冻死?
李敬又是一巴掌,没死你很不开心吗?
李文眼冒金星,眯着眼看过去。翠儿坐在板凳上,无力地倚着墙,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在墙上映出一道斜斜的影子。
影子?她有影子!
她没死!
李文狠狠地抓了叽哇乱叫的李氏一把,低声说:你看影子!
李氏看过去。
果然,也看到了影子。
她冷静下来了,死丫头命真大,竟然没死。
都怪他们太紧张了,没有试探呼吸,看来她只是昏厥了。
她会不会把李文虐待她的事说出去?
李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