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和李氏终于走了。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舒了个懒腰,哪还有刚才唯唯诺诺受气包的样子。
她坐下,拿了个鸡腿慢悠悠地啃。
看李氏刚才的殷勤样子,绝对没好事。
李文不敢打她了?怎么可能!
她还是躲远一点吧。
李文看她吃上了,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骚货,还不过来伺候我吃饭。
艳鬼环视了房间一圈,没找到第三个人,她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说话?
李文咬牙切齿:不是你,难道是鬼吗?
艳鬼吃得小嘴油汪汪的,嗯,我是鬼。
我数三声,你再不过来,我就让娘把你送回去,五两银子一文不少地拿回来。李文快气炸了。
一,二,三,我帮你数。艳鬼喝了口鸡汤,数好了,把我送回去吧,看看大伯会不会同意。男人最气愤别人和自己的妻子有牵扯,更可况是一辈子躺床上的废人。
艳鬼专捡他的痛点踩。
好啊,好啊,你果然和他有一腿,你是不是被他干了?爽不爽?李文果然上钩了,他气得青筋暴起,要不是他站不起来,他非得打死她。
不对,他在床上也可以打。
李文计上心来。
他示弱了。
好翠儿,快给相公吃饭吧,我快饿死了。他得先把这骚货引过来。
艳鬼正好想戏弄他,便做出踌躇不前的样子,脸上全是纠结。
李文以为她松动了,压下几乎扬上天的嘴角,翠儿,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怕你被人拐跑了,所以才
所以才打我?
李文:
翠儿站起来,一步步走近,李文心里快喜死了。
近一点,再近一点
翠儿在他床前五步的距离停住,脸上全是哀怨,相公,你心真狠,你知不知道我在山上遭遇了什么?
遭遇了什么?李文被她带偏了话题。
嘤嘤,嘤嘤
别哭啊,快说遇到了什么?莫非是她捡到财宝了?
听母亲说,父亲生前在山上埋了一包银钱,为的是将来留给大哥娶媳妇。他还没残废前,背着李敬偷偷挖了好久,结果一枚铜板都没见到,她上了次山就捡到了?
李文不信。
艳鬼走过来,扒开裙子,下面没有亵裤,穴儿的景色一览无余。
她的脸上挂着莹莹泪珠,嘤嘤你的便宜爹爹弄了我一夜,小穴儿都被操肿了。
?????
李文:操。
这贱人,故意的。
李文一把抓住她,气得口齿不清:骚货,你,你!
说着,他从枕头下掏出绳子,就要捆她。
艳鬼眼疾手快,往他下面狠狠一抓。
啊李文疼得蜷缩一团。
艳鬼迅速夺回绳子,把他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哈哈哈,捆我?小瘪犊子。她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李文脸色煞白,痛得浑身哆嗦。
艳鬼三两下扒掉了他的裤子。
你松开我,贱人,我打死你!
呦,还嘴硬呢。
艳鬼活了两世,看透了太多的虚张声势,她专治各种不服。
她从怀里掏出亵裤堵上了他的嘴。
这亵裤是被李大狼撕烂的,在山上也没穿,一直塞怀里。
唔唔李文死命挣扎。
艳鬼叉腰大笑,好相公,我这就喂你吃饭。
艳鬼答应过翠儿,要把子宫里的鸟蛋掏出来喂给李文,可是现在宫口紧闭,怎么拿出来呢?
艳鬼苦恼地皱了皱眉头。
有了,她不是要勾引大伯嘛,今晚可以用这个名义勾引亲近大伯。
她端起盛着鸡汤的碗,捏起他软绵绵的鸡巴,在汤里搅了几圈。
来,大郎,起来喝鸡巴汤了。
灌完汤后,艳鬼又把他的嘴堵上。
可得堵好了,防着他叫人。
(喝鸡巴汤怎么这么恶心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