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都过去一天了,还在生气?
气息吐在她的颈项里,脸颊上也被亲了一口。
熙想侧卧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不为所动。
身上盖着的轻薄毯子被他抽走,娇软雪白的身躯露了出来,并拢的大长腿自然弯着摆在床上,姿势闲适,倒是并没有被他硬掰过去。
大掌撩开她柔软的长发,雪白后背裸露出来。
肥瘦得刚刚好,细窄的腰肢,却有丰腴的臀肉。
温热而带有情欲的撩拨,从背后一直摩挲到了后腰处,再放到她的翘臀上,轻轻一拍。
啪
熙想悄悄吸了口气,差点惊吓地睁开眼,还好忍住了。
还不理我?嗯?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在身后响起,俯身在看她的表情。
熙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他的手突然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朝着饱受蹂躏的私处戳了进去。
嗯!
熙想痛呼出声,猛得在床上蜷缩起来,用手挡住他,胸廓起伏。
蹙眉,贝齿轻咬住水润润的唇。
明亮桃花眼中氲着薄雾,亮闪闪的,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许委屈、谴责和防备。
林澈前天深夜才回来,她就被日了整整一个白天和大半个晚上。
机器的力度角度都是早就设计好的,又能连接熙想的数据,怎么刺激怎么来,花招不比那些男人少。
就算误伤和摩擦造成的红肿最小,一整天都在千锤百炼,让她连连高潮,她怎么受得过来?
她只休息了两顿饭的时间,夜里那几个小时,她几乎快要精尽人亡了。
高潮失禁,嗓子沙哑,全身肌肉都酸痛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沉沦在痛苦和爽感之间,身不由己。
当时,林澈将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全身抽搐着,小穴里的淫水像水龙头一样,汩汩地往外流。
而且
她尚且没有功夫思考如何面对他。
熙想的大眼睛陷入了回忆之中,有些失神。
林澈的喉结动了动,目光朝她的双腿之间看去,命令道:躺下。
未加思考,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地按照他的命令做了。
平躺在床上,屈膝。
林澈将医药箱放在床上打开,戴上手套。
药膏涂在手套外,缓缓探入她的身体里。
休息了一天,还肿着。
呜好痛
她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林澈的动作,眼睛因疼痛而沁出泪花。
这和在会所里没区别。
林澈给她疗伤的眼神是那么专注温柔。
她无从开口,可她很想知道。
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专属,却还要她做这样的事。
难道,这样折磨她,是他的意思?
阿澈那些拍好的,是给谁看的?她咬唇,怯生生地问。
林澈看了她一眼,答非所问:接下来我有两个月的假期。
所以?
林澈从她的身体里将手指抽出。
熙想闷声痛呼,泪眼中带着疑惑,继续问:然后呢?
林澈拿起细长柔软的软毛刷,沾上冰凉药膏涂,左手扶着她的膝盖,右手将软毛刷抹到最深处,语气很温和:你想去哪儿?
什么意思?
熙想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些许辛辣刺激,皱眉。
你想去山里,还是河边,还是海里?或者林澈顿了顿,转动着软刷,将药在伸出抹均匀,缓缓抽出后脱下手套。
这样的大喘气吊足了她的胃口。
然后他才抬眼看向她。
你想去人多的地方吗?逛街,看电影,去参加宴会,去听音乐剧,我都能陪着你一起。
熙想瞪大眼睛,愣了好半天,直到他将药箱合上,才从床上坐起身。
窗帘束在边上,窗户打开。
和煦阳光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有些暖意。
熙想蜷曲起身体,看见在床边坐下的林澈,激动地微微发抖。
就像一个亟需被喂食,却又不敢扑向主人的小猫,可怜得楚楚动人。
她睫毛微颤,轻声确认道:你想带我出门?
林澈:不想出去玩?想一直留在家里?
熙想跪在床上,低头:想出去的
她的表情有些许失控,在一瞬间红了眼眶,然后心虚地扑进他怀中,紧紧拥住他。
林澈抚摸她的长发,目光很温和:听说你喜欢赏花,不如去植物园看看,市郊新开了一家,生意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