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宝贝。
低沉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环绕,夏绒皱着眉,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窝进温暖的胸膛里。
你昨晚折腾这么久,让她多睡会儿。
大掌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慰似地拍了拍,夏绒渐渐沉入睡梦中。
高梓棋冷睨李彦成,嘴角下压看向手机:那我帮她请个假。
三天两夜的泰晤士小镇秋游,三人基本都是在宾馆里度过,靠着屠苏苏的小道消息,夏绒才得以逃脱跟班老师的房间抽查。
白嫩的娇躯上布满了痕迹,乳头还呈樱花色,敏感地挺立着。
她哼了几声,不知道梦见什么,磨蹭着腿。
高梓棋笑,揽着她的肩膀拥进怀里亲吻。
李彦成从鼻腔长呼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扶着门框探出半个身子:你别再弄她了。
非常不满。
昨天他到后半夜睡都不能睡,听着高梓棋和夏绒肉体拍打的声音,床铺微震,疲倦的心,身体却诚实得硬了。
高梓棋不屑地撇撇嘴,从背后拥着夏绒,头埋进她的脖间,深吸一口她身上的体香,空虚的心脏被神奇的温暖溢满。
两个人洗漱好,从楼下大厅打包了一份早餐,走之前,高梓棋还冲屠苏苏挤挤眼,后者立马比了个OK的手势。
李彦成冷眼,语气里有些嘲弄:你倒是和她朋友打好了关系。
那当然,你要攻陷一个人,必须得拿下她周围的朋友,这样你的阵营才会变大。
所以,你把我妈和她爸也归为你的阵营了?
高梓棋一下子气焰全消,吃了哑巴亏似的摸了摸后脖:哎呀,当初我不是也不知道嘛。
李彦成冷嘁了一声。
回到房间的时候,夏绒还在睡,白色的被子鼓出一小团。
高梓棋抱着连被带人抱着她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被子里的人发丝凌乱地贴在脖子上,咕哝着两句睁开眼,看到是高梓棋,又调整了一下坐姿睡了过去。
高梓棋拍拍她的脸颊,柔声道:小懒虫,吃早饭了。
夏绒机械地张开嘴,像极了嗷嗷待哺的雏鸟。
高梓棋忍俊不禁,将鸡蛋饼撕扯一小块喂进她嘴里,盯着她沾染着油渍的双唇鼓动着,心神一动,没忍住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
李彦成蹙着眉头,整理床铺的手停了下来:你不会喂就我来。
知道了知道了。他敷衍地点点头,继而小声地吐槽,怎么和老头子似的。
彦成哥哥,高梓棋说你像老头子。
谁知怀里的人一下子睁开眼睛,告状的声音里还带着倦意。
嘿!白眼狼,你不看看是谁抱着你,喂你吃早饭?
高梓棋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就翻了一地,横眉怒眼的模样逗得夏绒咯咯直笑。
听着夏绒的笑声,李彦成难得得勾着唇角,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今天什么安排?
夏绒眨巴着眼睛,嘴巴里嚼着鸡蛋饼,像只小松鼠,双颊塞满了食物,鼓鼓的。
下午去展览馆,大概两个小时,然后自由活动。
高梓棋顺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瞥了一眼李彦成:我知道一个好地方,晚上带你去,怎么样?
夏绒下意识看了看李彦成,深知高梓棋偷偷摸摸的低语,一定是李彦成不同意的地方。
那她就更想去了。
抱着豆浆杯,她兴奋地点点头。
得逞的笑容挂在嘴角,看着李彦成勤勤恳恳收拾床铺的背影,高梓棋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