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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压星河(popo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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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相互占有相爱相伴的时光究竟是大梦一场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他竟然有些难以分辨。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嘶哑近乎呢喃的声音从嗓子深处挤出来,贺星河用力揪着自己脑后头发拉扯,想要从模糊的记忆中生生扯出个人影来,却是徒劳无功。   “你到底、到底是谁……”

    2018年:(贺星河)

    2018年的贺星河见到了阮清梦,可是他并不认识她。

    她叫阮清梦。

    她也读S大会计专业,可是他好像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很诡异的是,他对她有一种熟悉感,非常强烈的熟悉感,她身上好像也有一种致命吸引力,诱惑着他出去见她。

    他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将她狠狠地占有。

    可是……

    贺星河目光落在自己的左腿上,他的西装裤刚好合身,穿的是黑色短袜,一坐下,就露出冰冷的一截假肢。

    莫名其妙的,他一点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残缺的左腿。   那种感觉,比让他死还难受。

    深夜,是入梦的好时候。   传说中梦境是人心灵的反应。

    贺星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右腿支起,偶尔动一动,感受到膝盖以下部位都是空空荡荡。   他那儿没有东西。

    有时候真想把假肢给嵌进皮肉,和骨头缠在一起,至少可以骗自己他还是个正常人。   这些年,他伪装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骗人这件事早已成为拿手好戏。

    他刚才骗了叶伯,他其实不好,一点都不好。

    尤其是最近,梦见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梦境越来越清晰,多年来梦里那个看不清脸记不清名字的人好像也开始有迹可循。

    可每次醒来,还是发现自己想不起她是谁。   没有关系,反正今晚会在梦里见到的吧,到时候,一定要好好问问她,问清楚。   至少一定要让她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他们的吵闹,贺星河听不见。   他被那一脚踹倒在地,疼的不是胸口,疼的是头。

    先从头部开始,微微的如针刺般的痛,起初并不会觉得多难忍,但即刻便放大了数百倍,所有神经似乎都抽搐,头脑的痛往下蔓延,传到四肢百骸,最后全身的感觉只剩下了疼。

    好像灵魂都被生生从体内扯离,整个人的皮肉被撕裂开,再用滚烫的水浇上一遍。   在这样剧烈的疼痛里,他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够思考,居然依旧保持着分辨能力。

    大段大段的碎片在脑海里如密密麻麻的星点闪过,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点都承载着一些混乱的画面,一颗亮起,另一颗更加明亮,他睁着眼睛,看到的仿佛是画布,每一颗星点都是浓墨淡彩,铺陈出一片他记忆里深刻的山海,拼凑出他熟悉无比的烟火绚烂。

    白日焰火是她,冬日雪夜是她。

    一见钟情是她,再见倾心是她。

    千分柔情是她,万般蜜意也是她,此生最心动更是她。   记忆里蒙灰的光阴岁月,灵魂里根植的羁绊不舍,都是她,统统是她。

    ……

    他想起来了。

    精选片段:

    ★第一眼就爱上的人,每一个夜晚辗转难眠,期待着她成为食人花将自己蚕食殆尽的人,怎么可能不去接近。   她是国王,他就是侍臣,为她俯首称臣。

    她是美丽的食人花,他就是最心甘情愿的贡品,为她甘之如饴。

    ★暗恋入了骨髓,成了毒,她中毒已深,除了他,谁都救不了她。

    ★我不好,我这个人缺点很多,自负、霸道、固执……我觉得我对你很好,不过是因为我爱你。”

    ★她对贺星河的爱情,是一片洒满灰的荒原,用尽了全力,忍着锥心刺骨的痛将它埋进土壤,堆满沙石掩盖。   如今,他用更深更沉的爱意,如厉风一过,烈烈长风拂过灰烬,扬起漫天尘埃,砂砾作响。   刹那之间,死灰复燃。

    她好喜欢他。   真的好喜欢啊。

    ★我爱你。

    以前爱,以后爱,不管身在何处,不管你是何人。

    梦境虚幻,便以全部年轻的赤诚颠倒轮回,偏要和天作对,偏要和世俗人心作对,拼一个你死我活,也要保留爱情最原本的模样。

    现实荒凉,那就不求全身而退,破碎的灵魂困在残缺的躯体里,流淌的时间定格在自我迷失里,无悲无喜地面对岁月流逝,自顾自地画地为牢,清醒给世人,沉沦给自己。

    我走过的路不曾回头,看过的风景不曾留恋,却始终紧抓着一丝过去不放。不畏嘲笑,不畏鄙夷,惟愿在某个人来人往的街道,能够再次遇见你。

    上天总是垂帘深爱的人,破碎的灵魂得以圆满,那些如痴如狂的日子便成了一笑而过的叹息。

    你我终相逢,在事隔经年之后。   除了感谢,别无其他。

    是非恩怨皆过往,十二载一轮回,渺渺几轮回人生拍马而过,余下的人生,只愿相知相守,以我此生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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