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一阵行李箱滚动的声音从车厢的地面传来。颜蕖抬头一看,一对夫妻正拖着好几个箱子,大包小包地走了过来,停在敞开的门口,仔细核对着车票,仿佛在确认有没有走错软卧包厢。
他们衣着朴素,丈夫手上拎着一个简易的布袋,塞得满满的,显然很累赘。却被男人强健的臂膀提着,竟然十分轻松,有力的肌肉将宽松的袖管撑了起来,在明亮的车灯下照的充满力量美。
颜蕖稍稍打量了一下他们,心里腹诽着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并不像是舍得买软卧的人家,这趟车可是还有硬卧车厢的,但也没有过分表露。只将腿抬起挪到了里面,来让他们进来,好让路给他们安放行李。
由于路程较远,软卧车厢的价格可不便宜,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硬卧或者硬座,所以偌大的一节软卧车厢,上座率却并不高,只有寥寥十几个人,分散在各个包厢里。本来以为今天能独享一整个包间的颜蕖,有些遗憾地想了想。
阿芸,我接好开水了,来,先把药吃了吧。对面健壮的男人进进出出,很是殷勤,温柔且颇有磁性的嗓音往颜蕖的耳朵里钻,挠得她耳朵有些痒。
她窝在被子里,背对着身后腻歪的夫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又忍不住偷偷听着他们的对话,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颜蕖回想起刚才瞥见的男人,高挺的鼻梁,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浓密黑亮的短发,是很有男人味的长相。在对老婆细心照料的时候,略显硬朗的面庞就会转瞬之间变得柔和,让人禁不住想到铁汉柔情,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男人。
不禁有些羡慕那病弱的女人,有这么体贴的丈夫。别的不说,光是看这身材和鼻子,那方面肯定比她家那位强不知多少倍。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肖想别人的丈夫,颜蕖就觉得十分羞愧。自从丈夫在性生活方面彻底结果了她的快乐,她其实压抑得很难受。
她精心打理着自己生长旺盛的阴毛,让它们看起来更加令人欲火勃发。明明浑身上下都白皙如玉,寸草不生,除了阴户。就像是遵循身体的意志一般,拔地而起,昭示着她潜藏的旺盛淫欲。可是再美再淫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经常在浴后赤身裸体用手指把自己玩到小屄红肿,欣赏着镜子里自己曼妙的躯体,和殷红的俏脸。然后绝望地换上性感的睡衣,躺在如死鱼一般,累到打鼾的丈夫旁边,转身睡去,默默垂泪。
颜蕖始终坚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哪怕在大街上,碰到身材健壮长相帅气的男人,会忍不住盯住人家微凸的下体小屄嚅动,然后躲进最近的卫生间擦拭分泌的淫水,把湿透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一旦打开门,就又会变回那个完美的人妻。
谁让她生长在书香门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可以,不端正,不道德,要做一个淑女。颜蕖实在是无法想象,如果做出出轨的丑事,会怎样让年迈的父母蒙羞。
但人的思想总归是自由的,那个男人的鸡巴,肯定很大。
颜蕖艰难地夹着双腿轻蹭,饥渴的小屄流出的淫水汩汩不断,又报废了一条内裤。
既然湿透了,不如脱了,黏糊糊怪难受的。
颜蕖尝试着说服自己,轻轻地在被子里脱掉内裤,顺便把紧绷的内衣也脱了下来,只留下身上丝滑贴身的白色绸面裙,刚刚脱好,推拉门便响了起来。
男人从外面方便回来,回来的时候把门锁给扣上了,一丝亮光从外面透进来,正好照在颜蕖的床位。她不知道那个男人看见了她来不及收进被子里的,湿漉漉的骚内裤没有,只觉得又害怕又兴奋,淫水更加止不住地流了起来,连两只奶尖都挺了起来。
颜蕖闭上眼睛,听见男人动作轻巧得爬上了对面的上铺,才在暗夜里重新睁开双眼,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赤裸的下体又难耐起来,酥软的甬道痒得难受。
她转过头,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只听见下铺的女人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还带有微微的鼾声。颜蕖想大概是她睡前吃的药里,多少有点安定助眠的成分。
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上铺有什么动静,颜蕖觉得他应该睡着了,但是又拿不准。一颗心怦怦地跳着,一刻也不消停,忍了一会儿却也忍不住了。
她拨开自己本就宽松的衣领,露出两只大奶子,在被子里微微分开双腿,一只手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