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疲惫的身躯好好休息了几个小时,等到颜蕖醒过来时,幕帘的缝隙已经透出微光。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4点,对面的夫妻毫无动静,仍然沉浸在梦乡。
颜蕖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穿好胸罩,本想把湿透的内裤藏进箱子里,拿条新的出来换上,却怕动静太大把隔壁的人吵醒。只好把手中的布料藏在枕头底下,手机的亮光可以照见床单和被子上面积不小的湿痕,让颜蕖脸色发红。
幸好她买了全程的票,要是中途下车,上来个男人,躺在被她淫水浸湿的被褥里,是不是会激动地打起飞机来,这么一想,小屄竟然又流出水来。
颜蕖蹑手蹑脚地拿好洗漱用品,半软着身子打开拉门,去到洗漱间整理仪容,完全没有发现隔壁上铺的男人在她转身出去之后,就睁开了眼睛。
正在洗漱的颜蕖盯着镜中,面貌较好,艳若桃李的自己,心跳的飞快。下身清凉的滋味始终让颜蕖感到很没安全感,昨天夜色下的刺激感被惊惶所替代,她十分害怕此时会冒出什么人来掀开她的裙子,尤其是男人,号召众人来围观这个不检点的骚货。
面色却因为这荒诞的遐想而越变越红,下身的淫水汹涌得快要顺着大腿留下来了,只好慌乱地躲进厕所擦拭。出来之后不停地用冷水拍打脸颊,才勉强降下温来。
回到包厢的颜蕖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却根本没有睡意,微凉的指尖又控制不住伸到了下面,刺激得发烫的小屄轻抖了抖,又兴奋地收缩起来。
直到又高潮了一次,才有了睡意,重新开始补觉。
*
再次清醒时,天已经大亮,颜蕖瘫在床上并不想起床,慵懒的身子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佯装睡着,隔壁腻歪的夫妻轻声细语的对话声,却不断地传来。
只听见妻子责怪丈夫买了价格昂贵的软卧车厢,而丈夫坚持为了照顾身子弱的妻子,钱花得值。啧啧啧,还真是模范丈夫啊。
颜蕖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肚子也开始唱空城计。
她爬了起来,小心遮好自己的裙摆,开始和对面的女人套近乎。面容清秀的女人老实内向,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不消一会儿,底子就被颜蕖摸透了。
原来他们是来南方给她看病,正要回北方老家。丈夫叫田昭,她叫张芸,一个38岁,一个36岁,少年夫妻,青梅竹马,情深意笃。看着田昭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妻子,忙前忙后体贴周到的样子,颜蕖羡慕极了,不知不觉就看他看呆了。
却被发觉的田昭回头眼神锐利地瞪了一眼,很是嫌恶地躲开了。
颜蕖觉得十分莫名,一般来说,只有男人上赶着搭讪她的,还从来没有被这么明显地讨厌过。让她有几分气恼的同时,有些好奇,更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了,颜蕖看着对面的男人照顾着老婆吃饭,就差喂进嘴里了,手里的法棍面包,顿时就不香了。
看着对自己避如蛇蝎的男人,颜蕖的小性子也上来了。握着手里粗硬的法棍面包,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此时张芸正靠在床头坐着,田昭坐在床边,半侧着身子负责布菜和喂汤。
正侧身舀了一口汤,要在嘴边试试温度,眼皮一抬,却猝不及防地喷了出来,吸引了张芸的注意。
怎么了昭哥?
咳咳,没事,太烫了,我吹吹就好。
男人的嗓音压低得不太正常,但是张芸也没有多想,继续专注吃饭。
而在张芸的视觉死角,颜蕖正撩起裙摆,分开大腿,露出黑亮性感的森林,和红嫩发胀的骚屄。用手中的法棍面包在阴唇和阴蒂上摩擦,沾上一层层透明的淫液,然后拿起来若无其事地吃了下去,一副十分美味的样子,挑衅地对田昭抛了个媚眼。
颜蕖握着手中粗硬的法棍面包,竟然真的能蹭出快感,以前从来没有试过。只好在田昭的老婆张芸面前,更加小心地控制表情,刺激死了。
她看见男人健壮的手臂上,青筋慢慢地冒了出来,握着勺子的手指也用力发红,心里不是不得意的。
颜蕖也想开了,在家里还需要憋着,怕被人知道。火车上萍水相逢的陌路人,何必还守着,苦的是自己罢了。
至于田昭的妻子,颜蕖默默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你的丈夫我必须得碰了。
作话:进度好慢啊,目测可以写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