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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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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对他真的再无半点爱意。

    周郁到家十点四十,家里人都睡了,主卧的灯还亮着。

    于东来正靠在床头看书,见她回来摘了眼镜起身,把晾好的温水递到她手上,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

    周郁喝了一口便放回原处,请学生吃饭,闹得久了一些。

    她去衣帽间拿睡衣准备洗漱,于东来跟在她身后走,要不之后就别带学生了,你要忙公司的事情,还要给本科生上课,这两年又带研究生,怎么吃得消。

    周郁挺住脚步,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最后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我会合理安排。

    她在次卧的床上准备入眠,于东来掀开了被子睡进来,搂住她的腰,轻声喊了句郁郁。

    周郁心里一颤,却也没有回身。

    有多久没听到他这样喊她了,差不多八年。

    她和于东来都是彼此初恋,少年夫妻到如今,爱情消耗得所剩无几。

    坏势头的开始不过是于东来怀疑周郁出轨。

    他年轻时也是帅气逼人,可家世总是横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于东来工薪家庭出身,三十岁时,他的事业出现危机,家人提供的帮助不过是杯水车薪,而结婚时周家置办婚房婚车自己已是矮了一头,怎么好意思再开口向岳父岳母求助。

    周郁当时远在德国,国内朋友隐晦透露了些情况,她担心于东来,瞒着他回国去找朋友帮忙。

    朋友是男的,叫赵越,和她是一块长大的发小。

    找他那天正好是一个酒会,周郁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便同他一块出席活动,期间和他聊了对策,希望他能帮忙办妥银行贷款,补上资金链的缺口,而项目验收所需的文件审批,还得找另外一个人,她便搭了他一趟便车。

    于东来应酬完只看见自己老婆被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士扶进豪车,而这位男士他也认识,赵越,抚盛资本的老板。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黑车离去。

    酒醉加上怒火,于东来稀里糊涂的睡了自己的女秘书,清醒后自然是慌乱加懊悔,但新鲜肉体的引诱,有了一次便有二次。

    再之后危机解决,事业更上一个台阶,周郁博士毕业回国,代孕妈妈也把于慕生了下来。

    于东来以为什么都不会变,但实际上什么都变了。

    怎么了?周郁问道。

    于东来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气息喷在她的后颈,总觉得这两年我好像老了很多。

    才四十多岁,说什么老不老。周郁淡淡反驳。

    等明年,方圆的项目结了,我就退二线,找个经理人打理公司,这些年也没好好陪你和孩子,到时候我们出国旅旅游,散散心,你要还是喜欢在国外生活,我们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周郁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丈夫莫不是越活越回去了,把爸妈留在国内?

    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把两家父母都接过去,买一幢大点的房子,一家人住一起,多热闹。

    东来,周郁转过身,看着他,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于东来没答,右手抚了抚她的眉毛,弯弯的,很温婉,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话:郁郁,我们都别折腾了,睡回来吧。

    周郁凝视他许久,最后答了句好。

    陈程这一周都在外地出差,不出意外他年底会有一次升职机会,所以下半年他得更加努力工作才是。

    回家的时候深夜一点,周郁坐在沙发那里等他。

    她向来早睡,没有其他情况一定会在十一点前上床入眠,

    陈程放好行李箱,先抱了抱她。

    她今天也有些不一样,身上没有穿家居服,还是白天的装扮,烟粉色的毛衣,米白色的直筒裤,鞋也没换,香奈儿的logo缀着细碎的光。

    在等我吗?太晚了,你可以先睡。

    周郁离开他的怀抱,让他先坐下,去厨房倒了杯水过来,递给他,然后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距离很远,黑色的茶几幽暗,陈程把水放下,看到桌上的文件袋和车钥匙,他抬起头,从随身的包里拿了张卡出来,按在桌面上,道:周郁,这里是三十万,本来能存下更多的钱,但我爸那里剩下的我会慢慢还你。

    周郁没说话,陈程又接着从包里拿东西出来,是一个礼品盒,他打开,把项链拿在手上,这是给你的礼物。

    陈程站起来,走到周郁身后,把她的长发撩起,给她戴上。

    坠子是个半圆形,上面镶着细小的钻石,闪着银光,周郁摸了摸,也站了起来,和陈程对视。

    这套房子的过户已经办完了,你抽个时间和李律师去签字,新车停在一单元的地库,电梯出去右转第一辆就是,年底你升到经理位置,可以和上司要求海外轮转,三到五年,回国就是总监级别,或者,你还想继续读书,我可以写推荐信,送你去国外读博。

    周郁,陈程把她的长发往耳后绕,这是你的选择吗?

    周郁的眼一直都是温柔的,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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