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子不太正常。
“莫呀!我是认真的!”
权革含笑点头:“嗯,我也是认真的。”
崔莺儿气鼓鼓的插着腰,只是一小会儿这气就瘪了回去,也是,像她这样的情况肯定奇怪吧。
皱着眉把事情都告诉给了他,虽然不是最亲近的朋友,却是现在距离最近的朋友。
权革不知道要为她担心还是要笑,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为了喝酒要承担“浑身燥热”这样的结果吗?
“不是,那你如果出了什么问题难道坐在这里等救护车吗?”
“啊?”
她环视了一周,礁石、大海,周围连人影都看不到,叫他找个人少的地方还做的真好啊!当真是一个人都没有!
“那回市区要多长时间?”
权革心虚的咳了一下:“两个小时?”
“你是想让我死吗?!”
啊,跑的真快啊真快,一溜烟就已经到车边了。
“没关系的,你只喝了一瓶,啤酒而已,肯定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啊?!医生都不知道的事情!”
“没关系,真的,别担心。”
他嘴上一边说着安慰的话,发动汽车的速度却是很快,应该是没事的,可是他不会想让如果“不应该”的事情发生。
“所以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权革轻咬嘴唇,车速开的很快。
“你不是喜欢大海吗?”
忘了是在哪个采访里了,她很少提到自己喜欢什么,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他就记下了,抱着也许能和她一起看大海的心情记下了。
“嗯……”
好吧,也算是一份好意。
“看看窗外吧,回首尔就看不到了。”
绵长的西海岸线,朵朵浪花拍打,碧蓝、浅蓝、浅绿、纯白,由深到浅又由浅到深。
“你开空调了吗?”
“开了啊,怎么了?”
“热……”
崔莺儿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湿漉漉的眸子透露出一股艳意,只是一瞥权革便觉得自己被电流击中,酥酥麻麻的。
“我,我把温度再调低一点。”
“嗯。”
从嗓子里传出来的一阵轻哼,尾音缭绕而勾人,就连空气都好像因为她的声音而变得甜蜜。
崔莺儿开始觉得烦躁不安,座位难道是什么特殊布料吗?她的身体只要一碰到就会觉得燥热,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蜜汗皮肤却还保持着白皙,只是原就是粉红色的指尖和肩膀却粉的更透更诱人。
空调已经调到了最低,权革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不知是因为过冷的温度,还是身边那个扭来扭去不时发出意味深长呻吟的人。
不是才过了两个小时啊,怎么就会这样?
他连一点点的余光都不敢投过去,现在的情况就足以让他手足无措,他只怕看过去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嗯,钟仁……”
“我尝试着作曲了,你要听吗?”
现在是首尔的凌晨,金钟仁努力了一个多星期的作曲终于有了点眉目,也不知道崔莺儿一天一夜作出《What’sthedeal》的,不过现在的他确实很兴奋,就连对方声音怪怪的也没听出来。
“嗯,好……”
崔莺儿现在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只想着做些什么事情能够把注意力分散。可是电话那边的音乐震感好强烈,震的她的心脏一阵又一阵收缩,只觉得自己更敏感了。
“关掉吧,不要再放了……”
金钟仁为了让电话那边的她听得更真切将声音开的很大,完全没有听到她细如蚊蝇一般的话语。
“关掉吧,我说关掉啊!”
心跳的很快又烦躁的她怒吼了一声,随即眼泪便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不管是她身边的人还是大洋对面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因为她还从未哭得这样伤心过。
双手抱着膝盖,肩膀抖成了一团,抽泣着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现在在哪呢?”
金钟仁胸口闷闷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因为她的哭泣而心痛。
“工作室……”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来……呜……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他的手指颤抖着,一个劲的道歉,心里满是自责,虽然有行程,虽然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可是为什么,他在她需要的时候没在她身边?
“出什么事了吗?莺儿,可以和我说吗?”
权革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抬起了下巴就狠狠吻下去。
她的唇太嫩太软,刚触碰到就融化到唇齿间,车内气温很低,两个人的皮肤确是很烫。权革毫无章法,只是靠动物的本能侵占攻略着她的唇舌,她喝的酒本不多,唇舌间却有一股醉人的香气。
缠绕和挤压,他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