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生得意地把这些说与陆琉藜听。
陆琉藜渐渐忘了挣扎,听得泪水直落,竟不知还有这些内情。
骆启为何半句不同她讲,倘若说清了又怎会有那些不该存在的误会。
母亲不喜她,便没有教她为妇之道,她甚至不清楚那张垫在床上的元帕是用来收集处子血的。
该死的陈蕴生!以前玩弄她的感情,将她堂堂陆家嫡女当作轻浮之人,现在又来破坏她和夫君的感情,害她和夫君日渐离心!
陈蕴生,你不得好死!
男人却不在意地嘶笑连连,压上她光裸的背,一条长腿强行挤进她的腿间,膝盖往她穴上重重一碾
啊啊啊!猛然被触碰不久前被夫君撩得流水的穴儿,还是自己痛恨的旧情人,陆琉藜受不住刺激地浑身一颤!
琉儿,你可真美,当初你要是愿意同我欢爱,我又怎会被你庶妹勾引。陈韫生解着腰带,鸡巴已经硬得将袍子顶了起来。
他边解边往陆琉藜的腿心冲撞,骆启好久没插过你吧,不急,韫哥哥这就喂你大鸡巴!
呜呜不要!陆琉藜被他摆成母狗挨操的姿势,不断向前爬,又被他扯着嫩滑的脚踝强拽回去。
眼看着他的衣物越脱越少,撞到她阴穴上的物体,形状越发清晰,触感越发灼热,她高声呼喊起来,救命!夫君呜呜,快来救我!
刚把今天的第三泡浓精射在妾室穴里的骆启,出去并没有看到陆琉藜的身影,怒意渐起。
夫人呢?
好像去了河边。
骆启哼了一声,抬脚便往河边走去,却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胸口像是憋胀着什么,又酸又痛。
他恨不得将陆琉藜绑在床柱上,看他用鸡巴狂插别的女人逼穴。
或许他该多找些女人,玩得更疯狂些,看她还敢不敢到处乱跑!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柴房附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
陆琉藜?他疑似在哪听到了她的呼声,又低又弱,若隐若现,更像是他的错觉。
柴房内,陆琉藜发现骆启的到来,瞬间瞪大一对风情诱人的眼睛,却被狠狠捂住嘴儿,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陈蕴生显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咬着她耳朵威胁道:你叫啊,正好让他亲自抓奸,看看我们这对奸夫淫妇是怎么偷情的!
陆琉藜惊惧交加地左右摇头,不要,不要被他看见!
呵。陈蕴生松开她的嘴,在她抿着唇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生怕被丈夫发现自己以前的情郎将她扒得精光,按在地上摸了个遍的时候。
一根粗长的鸡巴顶在她的穴口,坚硬的龟头用力按进她的骚逼。
哦!陆琉藜猝不及防,被陈蕴生紫黑色的大鸡巴一捅到底!
将近半月没有被满足过的花穴瞬间被填得满涨!
陈蕴生深呼一口气,终于干到这口肖想已久的浪穴,竟比想象得还要骚。
真他娘的紧,比处子逼还紧,是他干过最紧的逼!
水也多得不像话,鸡巴一插进去就被淫水和骚肉紧紧包裹,就像浸泡在温泉里。
舒服得他低吼一声,挺起公狗腰,冲着她红嫩的逼口,甩着快要发黑的粗硕鸡巴狂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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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珠珠我可能又没力气写了,求珠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