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温热的身躯软软歪倒,靠在他腿上,哆哆嗦嗦打着颤。她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将白色中衣打湿,紧紧裹在她身上。
他在宫门口挨个儿与各宫娘娘见了礼,这才走进坤宁宫院里。
他左右为难了一会儿,解下自己的青罗披风,将阮樱裹了个严实,“阮樱姑娘,你等等我。”
“也罢,你
“殿下,娘娘叫您进去。”翠云在殿门口叫他,“您别碰那个小贱人,省得污了您的手。”
再往下看,她两只雪白的大腿间湿漉漉的,股间麻绳已经被浸润得透了,地上也是一滩一滩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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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潮红的脸蛋上湿漉漉的,轻轻阖着的双眼颤啊颤,纤羽似的长睫被泪水打湿。
阮樱被磨得受不住,挺着腰儿拱起胸脯,口中嘤嘤呜呜细细哭喘,反叫那两个小太监将两只饱满乳团儿把玩得更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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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该被外男近了身子,更别说这样又搂又抱的。
“阮樱姑娘,你……”
纪衡背过一只手,暗地里捏紧了手心。
说完,她又释然地笑了笑,“也是,我儿现在是储君,自然要跟着谢国师,多学学治国的道理,内闱这些事,你听娘的就是了。”
“此后将人打发个偏僻的去处,日后再悄悄料理,也不引人注目。”
纪衡来给皇后请安时,那些嫔妃们刚走。
他当时不解,替弱者伸冤,为何不能私情偏帮?
郑氏听完,却只是冷笑:“我的儿,你才多大,一个女人做做样子,就把你糊弄过去了?”
“儿子以为,此事明面上,依宫规罚过后,便当宽大处理,以示新朝仁厚,让宫中人心思定。”
可她说不出话,只能娇颤颤轻轻摇头。
纪衡情急,便将那日在御花园,看到阮樱被纪柔羞辱后,不堪受辱,打算自寻了断的事。
消股间麻绳一拉、一扯,她便只能哆嗦着软了身子。
他们怕阮樱叫出声来,刻意将手上的麻绳勒得又重、扯得又缓。
在他身后,阮樱这才缓缓从方才连续不断的颤栗中缓过来。
郑氏闲闲饮了口茶水,“那依你说,如何处置得到?”
纪衡上前一脚踹翻一个,心惊地接住脚边摇摇欲坠的小美人:
“好软啊。”“骚奶头都翘起来了。”
今日下了晨课,谢先生送他离开时,曾对他说:
纪衡只低头看了一眼,便看见她身上玲珑曲线毕露,胸口两团浑圆娇俏的模样全都被勾勒出来,就连那两只小小的凸起,都能看出圆润小巧的形状。
倘若纪衡一进来就是这样说,兴许郑皇后就真的信了。
母后叫他,纪衡不敢不去,却又舍不下怀中娇颤柔怯的小美人。
她不敢在身上披太子的衣裳,可两个小太监比她更快,直接将披风掀在地上,任由她曲线裸露着跪在廊下。
纪衡心头愈发揪得发紧,听见母亲说到“跟着谢国师,多学学治国的道理”时,却忽然眸中一凝,想起今日晨起的一桩事。
“哦?”郑皇后不紧不慢端起茶盏,吹着漂浮的茶叶,“你又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殿下今后若想替弱者伸冤,切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伸冤时,只从公理大义去说,不可私情偏帮。”
寝殿里,纪衡耐着焦躁的心,听母后讲了阮樱“勾引太监”的事。
郑皇后在儿子面前,完全是用心良苦的慈母模样,话里话外,完全没给纪衡置喙的余地。
“母后,”纪衡没再跪着,站起来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暗自揣度着说法,“儿子只是觉得,现在宫中人心未定,出了这样的丑事,倒是不宜张扬。”
两个小太监正欲上前,再摸两把那正娇颤抽搐的小美人儿,刚攥了乳团儿,突然听见一声呵斥:
可纪衡毕竟是她从小养大的亲儿子,听他这样说,也只是笑而不语,沉吟片刻。
“住手!”
“阮樱,阮樱姑娘。”他轻声唤她,那张娇颜离自己不过寸许,一双唇瓣嫣红柔软,无力地颤着,他几乎要抑制不住吻上去好好疼爱她的冲动。
两人压低了嗓音窃窃私语,一个将浑圆乳团包在手里乱揉,另一个隔着布料,轻易捏住凸起的小肉粒,又弹又掐。
纪衡脸红心跳,口干舌燥,一阵心荡神驰,情不自禁蹲下身,将几近昏迷的小美人搂进怀里。
“殿下…………”她轻声唤他,嗓音有气无力,搁在他胸口的那颗小脑袋轻轻摇。
郑皇后刚一讲完,他就“扑通”跪在母亲面前:“母后!阮樱姑娘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这会儿看着母后对阮樱误解颇深,先入为主、丝毫听不进解释,他忽然有些顿悟。
粗糙的绳结几乎有小半只都嵌进嫣红嫩肉,摩擦着生嫩无比的处子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