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伶身材比席以铖小了两号,此刻被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双乳被揉搓着,腿心的性器慢慢磨蹭湿漉漉的雌蕊,最要命的是樱桃大的阴蒂,放荡地露在外面,不断被碾进肉里又弹回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席以铖的手指就掐上挺立的骚豆子。“啊——”阮伶甜腻地淫叫一声,腰身像一条拉满了的弓。
宾客满堂,都满面笑容地围着阮伶聊天。阮伶收礼物收到手软,脸上带着笑,长发及腰,带着通身矜贵温柔的千金气质。
但他却一刻也不敢离开哥哥。
阮伶的头发近期没有剪过,偏长地遮住耳朵,如此穿着高跟鞋站在那,当真会让人误认性别,只以为他是魅人的女孩。
阮伶的眼中是稚嫩的迷茫,他记得哥哥以前说小花穴是不能碰的,不能像后面那样被肏。
席以铖的忍耐却已是到了极限,他一把把阮伶扛在肩上,刷房卡进了大套房。阮伶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赤裸着身子被席以铖抱坐在浴缸里,身后热烫烫的,抵着一个昂扬的铁棍。
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威胁,阮伶不敢乱动,只能扭着腰,慢慢往前缩。
小动作没做多久,就被一双大掌搂着腰拽回。席以铖抬起阮伶的屁股,粗硕的性器插进了他柔嫩的腿心。“唔......烫......”阮伶的肉花被烫的一收一缩,偏又不知羞地张开湿润的细缝,含吮住了柱身上的青筋。
阮伶喝了酒,此时欲望又被挑起。他撑着浴缸边缘缓缓起身,嫩滑的手抓住阳物的根部,要把它往自己贪吃的后穴里塞。
席以铖抱着臂看他,目光透过阮伶玲珑有致的身材,一点一点看到十年前。那个抱着兔子哭鼻子的小孩,被养成了橱窗里漂亮的洋娃娃,自己一碰,他就露出最靡乱淫荡的一面。
席以铖从小就有意让阮伶忽视性别,他心血来潮的时候就会给阮伶穿女装,叫他妹妹。所以,既使阮伶平日里是男孩打扮,他也并不排斥做女孩子,相反,他很向往:“我是哥哥的妹妹,我能光明正大地和哥哥站在一块。”
一道裹胸布缠在了阮伶挺翘的奶子上,乳沟深陷,引人遐思。明明是一张纯净无暇的脸,却有着这么美艳的身材。席以铖看得气血翻涌,两根手指插到阮伶的口腔中翻搅着,恶狠狠道:“真想永远把你锁在床上,谁都不给看。”
在没有人的吧台前,阮伶小声抱怨:“哥哥,好多年轻姑娘都在看你......”
阮伶的嗓音发颤,口齿不清地呜咽:“不,不锁......阮阮做个乖孩子......”
他捏捏阮伶的鼻尖,高大的身躯把小人遮挡在墙角,跟他接吻。周围是人声鼎沸,而他们唇舌交缠,共赴一个最刺激、辛辣的秘密。
灯火闪耀,乐声舒缓。今晚泰城最顶级的酒店被包下,席少给他疼爱的妹妹庆祝成人。
“哥哥,我们不回家吗?”阮伶醉醺醺地抬头,面颊上有一层动人的粉。他刚刚红酒喝多了,脑中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着,明亮的光线从上方投射下来,他浑身的肌肤都散发着牛奶般的光泽。
阮伶乖巧点头,他其实还有些不舍,被调教久了,他不知不觉间对道具产生了依赖。仿佛这些锐利的死物就是席以铖给他的烙印,他乖乖受着,才能讨得哥哥喜欢。
周围不断升温,浴室里闷滞地几乎喘不过气。
阮伶在鲜花和月光中吹灭了十八只蜡烛,把第一口蛋糕喂给哥哥吃。众人都在夸兄妹两人感情好,只有席以铖知道,今夜之后,他会打开期待十年的礼物,把那个甜点心一样的小孩吃的一丝不剩。
席以铖站在他身后,把他另一只奶头上的乳夹也取下。掂了掂他胸前的奶球,道:“我要给阮阮穿裹胸了哦,这个夹子暂时不能带了。”
席以铖实在是每个家族都中意的女婿,不少熟人带着女儿来,拼命给两人制造机会。但席以铖偏不配合。
席以铖把小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一双手终于从胸乳上收回。他抬起阮伶的双腿,岔开放到浴缸壁上,发大水的肉花在他面前绽放。手掌覆上这朵亟待滋润的小花,来回搓了两下,席以铖道:“今天哥哥弄阮阮的花穴,好不好?”
将近午夜十二点宴会才散去,席以铖给阮伶披上了外套,揽着他坐电梯,却没有下到底层,滴,电梯门一开,是酒店的第33层,提供着名的情趣套房服务。
哥哥却没如他的意。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在穴口轻轻戳插,逗弄般地,就是不深入进去。阮伶的屁股谄媚地追逐着肉棒,却吃不进去,急的发出颤抖的泣音:“进来啊...弄我......”
不久礼裙就被换上,盯着镜子里的人,阮伶简直要认不出那就是自己。大红抹胸长裙,精致的锁骨,纤长的脖颈都暴露在外,丰腴的胸脯被突显,仿佛一弯腰就能露出大半奶肉。腰间有一根丝绸腰带收束,极好地勾勒出腰肢,不盈一握。
今夜他的身份是阮泠,是席家收养的小女儿,不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