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连不断的抽打中,阮伶感觉乳房里有什么液体,正准备迸溅而出。那被扩张开的奶孔急剧收缩,却被按摩棒堵得严实,只能沁出些透明的汁水来。
席以铖也注意到了,他握住弟弟的肥奶掂了掂,看到乳孔小嘴一样地开合,急切想吐出什么东西。
他心中明白了七分,这催乳剂用了一个月,也总算是有了点效果。
“疼么?”席以铖用木柄拍了拍阮伶的侧脸。
阮伶的小脸上布满泪痕,我见犹怜:“疼,疼......哥哥我错了......”
“往前一些,把奶头挺起来。”
阮伶如蒙大赦,膝行着往前挪,撅着乳珠往哥哥的嘴里送。
席以铖抬手取下乳塞,把小人箍在怀里,低头叼住了那颗艳红的肥奶,用舌头不断扇打着,又极用力的吮弄。
“嘶轻些,要破了。”
乳珠被裹在高热的口腔里,阮伶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但马上,乳房处的酸胀又袭来,很痛,很酸,仿佛泉眼被巨石堵住了。
“不吸了不吸了,”阮伶难受地扭动,“哥哥我痛......”
席以铖知道,这种痛苦是产奶前都会有的,他没停下,对着乳孔用力挤压吮吸,一手伸到弟弟腿心,揉捏勃发的阴蒂。
阮伶在痛苦与快感之间摇摆,他张开嘴喘息,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
很快,他感到乳头一抖,有什么热流破开孔道被吮了出来。
阮伶迷蒙抬头,闻见了空气中一点腥甜的奶香。
席以铖着了魔般疯狂咂弄弟弟的出乳,腥甜的口感让他几欲失控,一只乳房很快被他吸空,他哺了一口奶水给阮伶,声音狂喜:“阮阮,尝一口你的奶水,好吃吗,以后你要用他喂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