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伶迷迷瞪瞪,闻到腥味后睁开眼:“不是……”他红着脸辩驳:“……是阮阮没忍住。”
咕滋咕滋,水声在空旷的餐厅响起。声音不大,却提醒阮伶,他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地讨得一场欢愉。
感觉到肉环嘬着马眼,席以铖深呼吸停下了动作,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操进子宫,伤到阮伶。
月份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压迫到膀胱,阮伶确实不太能锁得住精尿,一个晚上就要起夜好几次。席以铖为此睡得很浅,只要旁边一有动静,就抱着阮伶去厕所。
阮伶哭的自暴自弃:“我不懂事,你以后都不要对我好了,孩子生下来后,你也别碰我……嗝……”
之前被席以铖用手指弄过后,虽然喷了水,但里面还是发痒,叫嚣着吃下更多。
坚硬的屌头有分寸地戳刺宫口软肉,如此几十下后,那一圈粉嫩肉环贝肉般张开,露了一个小缝,往外流着热乎乎的淫汁。
席以铖看得心软,语气温柔道:“之前说好不哭。”
阮伶被肏得一耸一耸,他迷乱地摇头,复又点头:“……不舒服……你再,再深一点……”
“唔——”阮伶喘息着,沉甸甸的胸脯起伏不止。
席以铖想暂时退出来,让美人享受高潮的时间。但性器抽到一半,被细白的手心握住了。
身后的男人每肏一次,阮伶的小鸡巴就会磨蹭在枕头上。这种感觉是尖利的舒爽,阮伶哼哼唧唧地在软枕上蹭动,最后吐出了几股精水濡湿了枕套。
眼泪啪嗒落下来,正砸在席以铖手背上。
席以铖没放人走,而是拖着阮伶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把席以铖吵醒的次数多了之后,阮伶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他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表情,但在下一秒,感觉到了火热的饱胀感,那硬物入得尤其深。“啊!好舒服,顶到了——”
他说着就用手推男人的肩膀,想从男人腿上下来。
孕夫的情绪起伏很大,阮伶见席以铖不为所动,鼻头一酸,眼中马上蒙上水雾,泫然欲泣。
某天席以铖下厨做晚饭的时候,阮伶犹豫再三,开口说:“老公,今晚
席以铖跪在阮伶身后,耸动腰身,很有节奏地凿击。速度不快,但每回都发出皮肉相击的沉重音节。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像鲜活的鱼肠被破开,巨刃寸寸推进,碾过所有空虚,只剩一团熊熊大火。
阮伶迷蒙着回头,还以为席以铖不打算再继续了:“还要,别出去。”他喘息一声,发丝遮住一边的眸子:“这次射在里面……抵着宫口,好不好……”
应了一声后,两人便都不再说话。席以铖是在专心发泄欲望,而阮伶是被干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小美人护着肚子,胸脯丰满,但看上半身,他拥有母亲干净温柔的气质,但淫水飞溅的腿心却暴露了什么,告诉人们这位母亲骨缝里的色气。
席以铖埋在阮伶细嫩的肩窝里,在他的锁骨间种草莓:“再深点就弄到孩子了,你想让他提前跟小爸爸打个招呼,嗯?”
“呼……老公好厉害……”
直到被放在床褥上,阮伶的眼眶还是红的。眼看着男人把小穴里含着的性器抽走,阮伶抹了把眼泪,后悔,但不知道怎么撒个娇再蒙混过关。
“好。”
席以铖压抑着野性,只进了大半就停下了,开始轻轻抽插。
席以铖绷紧了肌肉。阮伶从来都是他最致命的引线,那水红的双唇吐出几个音节,都能让他发疯。
阮伶吸吸鼻子,带了点奶奶的尾音:“我刚才乱发脾气了……对不起……”
***
喟叹,喘息,汗水,和痴情的裹缠。
“有没有不舒服?”席以铖问他。
孕期的子宫敏感无比,几乎要融化在这跟烙铁般的阳物上。
这是阮伶几个月以来享受过的最畅快淋漓的高潮了。
席以铖把人用浴袍裹着放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去又换了一套床单,拆枕套的时候发现了几团精斑。
去。
紧接着,花穴内就涌起一阵疯狂的收缩,阮伶趴伏着的腰身弓起,随着媚人的淫叫声,晶莹的汁水溅满了身下的床单。
阮伶意乱情迷,用了全身的热情来招架。
“趴过去跪着。”席以铖让阮伶翻了个身,拿了两个软枕垫在他肚子底下。他用手帕给阮伶擦干眼泪,道:“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顿了顿,他挺腰,身下的重枪斜刺到花道内,偏过宫口,狠狠轧在敏感点上。
高潮几次后,阮伶神思昏聩起来。他只记得席以铖按着自己射精时候强烈的炙烫,其余的整理和清洗都记不清了。
“这是什么?哪家小狗在床上撒了尿?”席以铖拿着换下来的枕套去逗阮伶。
花穴里的敏感点藏得深,几乎在尽头处,和肥软的宫颈肉挨在一起。此时席以铖的阳物根本不去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