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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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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餍足的兽人向来温柔的很,路易斯亲力亲为地照顾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麻烦。

    要知道,在皇太子过去的二十多年中,可从没有为什么人耽误过学业与工作。

    两人也算柔情蜜意地过了一周的二人世界,再去上学的那天,开车来接他们的陈嵘都忍不住说了一句:“看来两位休息得很不错。”

    路易斯闻言回头,脸色红润的亚兽却没有反驳他的调侃。

    发情期间的经历直接决定着亚兽的精神状态,安瑟尔这幅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正彰显着路易斯的卖力。

    上了车,路易斯的手脚也不老实,一会儿勾着安瑟尔的小腿撩拨,一会儿欺身而上咬他的耳朵。

    安瑟尔似乎有些适应不了他的热情,却也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只是路易斯这样的状态只持续到下车的前一秒,学院的车库会为某些贵族留有专区,路易斯在看到正好下车的银发兽人时,脸上的热切便很快散去。

    就像是一个美梦被戳破,路易斯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抓着安瑟尔的手松了片刻,随即又捏得更紧。

    一场发情期蛊惑了他,柔情蜜意的日子里,兽人与亚兽都会产生相爱的错觉。

    路易斯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他觉得不可思议,后又觉得难堪。

    他自诩清醒,竟然也逃不过被肉欲掌控的命运。

    阿瑞斯看人的眼神清冷如初,路易斯不着痕迹地回答着他的话,后背有些发凉。

    他没有忘记,安瑟尔心里的人不是他,而他心里的人,也不是安瑟尔。

    他们并不爱彼此,安瑟尔也不是心甘情愿想要和他做爱的。

    那天晚上,他喊的那几声“老公”,到底是在叫谁呢?

    安瑟尔并不清楚他的想法,只是面对路易斯冷下来的态度,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当天夜里,两人又一次上了床。

    路易斯熟稔地挑逗着亚兽的兴致,在安瑟尔临近发泄时,狠狠地握住了那根粉嫩弱小的肉柱。

    面色潮红的亚兽几乎把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急不可待地哀求他,“让我、让我射吧,让我射出来,好难受……求求你……”

    肉茎的根部已经憋出了紫红的颜色,安瑟尔像被玩坏的母兽,两腿呈M形张开,软红的穴口半含着一团浓精,欲吞欲吐。

    他无助地摆动着手脚挣扎,路易斯狠心看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不对,要叫我什么?”

    “殿下、路易斯殿下……”

    “不对,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喊对了,什么时候让你射出来。”路易斯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安瑟尔脸上的潮红很快褪去,额角也沁出汗来。

    他的眼神朦胧不已,显然已经没有脑子去思考路易斯想要的答案。

    才过了几天,他就忘了自己曾经喊过些什么。

    路易斯残忍地笑了一声,这人心里根本没有他,为了求欢,也能低声下气地叫他“老公”,哄人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下了床居然就忘得干净。

    说他是个骚婊子,什么时候冤枉过他。

    安瑟尔晕晕乎乎地摇着头,口齿不清道:“我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

    有力的手掌狠狠地在充血肿胀的肉蒂上抽了两下,被禁锢住的小阴茎不住地打着颤,安瑟尔抽抽搭搭地哭着,嘴里只重复着“我不知道”。

    “小婊子,”路易斯揪住他的花蒂拧了一把,才咬牙切齿地提点他,“叫我殿下的人不缺你一个,我肏过你的屄,射满过你的肚子,你说说,你应该喊我什么?嗯?”

    “难道随便是个兽人,都能像我这样碰你的骚逼吗?”

    吃痛的亚兽颤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路易斯又重重地揪了一下,再问道:“说话,再想不出来,你这根没用的玩意儿就真的要没用了。”

    “我……啊、哈啊,别掐了别掐了……别掐!啊!老公、呜呜……老公,只有老公才能这么操我的骚逼,呜呜,是老公……”

    “谁是你老公,只有发骚的婊子才会到处叫人老公!”路易斯在他的马眼上狠按了一下才松手,安瑟尔满脸空白地睁大眼睛,喷出的薄精染了路易斯满手。

    安瑟尔下意识地捧住自己发疼的肉茎,像虾米一样蜷起身体,他埋头哭了一会儿,才哑声说:“是……是发骚的婊子……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婊子的骚鸡巴……好痛。”

    路易斯冷眼看着他狼狈却也不忘记求饶的惨状,本该得偿所愿,却又说不清自己今天的为难是为什么。

    后来他再回想起这一场情事,也只能怨恨自己傻得彻底,既不知道那莫名其妙的飞醋从哪里来,也看不清那颗逐步沉沦的心。

    他那时还不清楚,安瑟尔于他,如同日渐病变的器官,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他的身体,猛的发作起来,才会尝到痛入骨髓是什么滋味。

    他只是将安瑟尔当做了独有物品,给他体面的身份,事无巨细地掌控着,从未想过,这棵柔弱的小花也会有他掌控不住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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