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是一个作家,住在青阳山脚下,祖上留下的老宅。
这里的交通并不算方便,儿子在邻省上大学,诺大的老宅只有李甲和妻子二人。
今天,他又一次因为宅子的问题和妻子爆发争吵,妻子一直劝他卖掉老宅搬去市区,然而老宅后面便是李家祖坟,李甲怎能同意。
夜风徐徐,生着闷气的妻子早早进屋睡觉,只剩李甲坐在院外独酌,他自斟自饮,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一间旧屋,翻翻找找竟是从一个木箱里找到一只蒙尘的碧绿玉箫。
玉箫翠绿,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见箫身上刻着“招魂”二字,触感温润,比起李奇那管木箫不知强了多少倍。
李甲执箫在唇边,信口吹奏了一曲,有了这玉箫加持,那曲子似乎也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一曲吹毕,只听门外有人遥遥的叫好声。
一个黑衣人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李甲站起身来,那黑衣人面色莹白如玉,穿了一身黑色中山装,手里提着一壶酒,对着李甲笑道:“真是好曲子,我已经很多年没听过这么动人的曲子了。”
李甲放缓了神情,请来人坐下,叹道:“这是家父教的曲子,名叫乱魔引,以前吹给外人听,没有一个不说怪异心烦的,您倒是第一个夸赞的。”
那人倒也不见外,开了自己带来的那瓶酒,随手拿过一边的两个空杯倒满,递给李甲一杯。
他指了指门外牌匾道:“只知这里是李宅,还不知李兄怎么称呼?”得知李甲名字后又忍不住大笑:“我与李兄倒是有缘,鄙人李奇,李甲兄弟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奇哥。”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李甲示意道:“这酒香醇的很,李兄不妨试试。”
两人酒过三巡,李甲在李奇央求下又重新吹奏了一遍“乱魔引”,李奇拊掌叫好,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骨头赠与李甲,道:“李兄,你我有缘,这块宝物我今日便送你。”
“我名字带个奇字,生性便喜好去探寻那些古怪奇物,这骨头是我在墨岭得来的,只要子时拿着它在门上轻敲三下,说出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
李甲酒意上头,听了这一番话哈哈大笑:“那我可否求个长生不老。”
李奇正色道:“李兄,实现愿望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切记切记。”
他将骨头塞进李甲手里,那骨头触手森凉,李甲不禁打了个冷战,酒意散了些,正要叫住李奇,抬头却只剩敞开的院门,哪还有半个人影。
这下酒意是彻底消散了,父亲曾叮嘱过,“乱魔引”可能会引来不洁之物,只怕刚刚与他把酒言欢的也并非人类。
李甲将那骨头远远的抛出院子,盼着被外面的野狗叼走,便起身回屋睡觉了。
妻子早已酣睡,李甲合衣在床边睡下,不出片刻便坠入梦乡。
再睁眼的李甲身处一个屋子里,他赤裸地躺在屋子中央地木板床上,四肢被扣住。
木板上固定着一个震动棒紧贴会Yin处,他挣扎了几下,不知触发了什么开关,那震动棒居然开始工作了,粗粝的木板和那处传来的触感刺激着酒醉之人敏感的神经,不出片刻,李甲就尴尬的发现那里已经半硬了。
他张嘴欲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半丝声音,那震动棒时快时慢地刺激着会Yin和两个囊袋,男根早已冲天而起,斜斜地直竖着。
头顶传来一声男人的闷笑声,李甲努力像头顶看去,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没有五官,脸上只依稀可见轮廓。无脸男走过来,手掌从李甲额头拂过他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嘴唇,滚动的喉结,胸膛,在他左胸那点艳红上狠狠拧了下,李甲闷哼一声,因惊吓而疲软的那处又颤巍巍地直立了起来。
无脸男人的手划过他的肚脐,握住了那根。却仅仅只是握住,那只手出人意料的炽热,李甲闭上眼睛喘息着,不自觉地挺腰磨蹭了两下。
顶端被狠狠弹了下算是对他擅自妄为的惩罚。
那根折磨李甲许久的按摩棒被移开了,冰冷滑腻的ye体倾倒在因长时间震动刺激而变得兴奋不已的囊袋上,那只温热的手从根部向上将ye体涂匀在男根的每一处,李甲甚至能感受到顶端小孔在空气中难耐的不断开合的感觉。
但是近乎温柔的爱抚动作到此为止,无脸男从床下拿出一根鞭子,抽向李甲的小腹。
鞭子是细长皮革组合成的,开始并没有太大的痛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叠加终于让人开始感到难以承受,那鞭子间或在挺直的阳物上撩拨,接着便是继续的疼痛折磨,李甲剧烈喘息着,他发不出呻yin只能不断摇头挣扎,扣在他四肢上的铁链发出阵阵声响。终于在某一次鞭子不经意刮过男根顶部的片刻,颤抖着射了出来。李甲仰着头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身体因为高chao的余韵不自觉地颤抖,白色的ye体喷射在他腰腹上,无脸男人用手指刮下来涂在他不断喘息的嘴唇上,yIn靡的气味直冲他的鼻腔,男人附在他耳边说了第一句话:“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