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林宥恩因此将一只手从他的腰间挪到了他右边的乳房上，轻柔的捏弄着，算是安抚。
倒是许筱，产乳本身需要消耗大量的体能，双人份的早餐量也就是刚好补充一下他的储能缺口罢了。
虽然他每次都能不断地攀上欲望的高峰，但她确实不是每次都能射的，交往到现在，Alpha射精在他体内的次数，似乎也只有两次。
“嗯…并不像玩游戏那么愉快。”这五天来他几乎都没怎么合眼。随着疑问的加深，脑子里窜出过许多可怖的想法。毕竟那些关于针对变种人的犯罪活动的新闻报道，他依稀还记得一些。
或许，这样的他也能改变这个世界呢，许筝这类普世认可的精英凭借大脑，而他凭借身体与爱。
他和其他人一样，觉得“人生”是不需要被思考的，因为它本来就在那里。
“人生…”
“…那你呢？”许筱终究没能把想要跟她生孩子这样的话说出口，于是反问道。
其实许筱用来形容自己的资质平庸，无非是毫无企图心的结果，他的洞察力和判断力，在没有芯片加持的情况下，实在也称不上弱了。只不过他的洞察与判断，大多花在了与她相关的琐碎上。
她的两只手掌各自托住了一只丰硕的乳房。膨胀的龙尾在他的体内扭动着身体。这是个完全占有的姿势。
个人的力量这样的羸弱，难道自我剖析后，就能反叛命运的钳制？无用的思索，只会让人更痛恨自己的弱小。
“嗯，有欲望，但是不被欲望驱使的自由人。”
“不射不许拿出来。”许筱握住她的尾巴，半是撒娇，半是强制。
怎样都可以吧，和她在一起的话。一起生活，然后生很多的小孩。住在一幢不大不小的房子里，养很多植物。
“我不吃了，给你。”她将自己的那份往许筱面前推了推。虽然摄入乳汁的行为本身只是为了合成细胞运作所需的通道蛋白，并不代表她就不需要其他食物作为能量来源。但是人乳除了蛋白质之外也含有丰富的热量和营养素，吃了一夜的奶，她确实一点也不饿。
许筱的脑子里现在无法思考这样宽泛的问题，他只是想着她为什么还不射，放在里头一整晚了，膨胀收缩，反反复复，就是没有要释放的样子。
“那你怕是要好一阵子合不拢腿了。”林宥恩不禁笑着逗弄他，“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
这再一次验证了许筱脑中的设想：其实林宥恩并不喜欢做爱，只是为了进食勉力为之罢了。
想即使独自身处在永夜里，也不再惧怕孤独。
企图心是一个很重要的属性，有无企图心的区别，大约就是许筝和许筱的区别。作为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的许筝，他的目标好揣测，无非是往资本和权势的更高处攀爬，但是许筱呢？自认平凡的他又对未来有怎样的设想呢？
像这样在漫漫白日里，荒废时光。
Alpha加大手劲，捏了捏他的双乳，示意他回答自己的问题。两股乳汁从乳孔中喷射了出来，星星点点地洒在了地上。
忽而深长的呼吸像在叹息。
说着还是退了出来，帮他理了理衣服，将人抱到了茶桌前的休息椅上。自己则在他对面的作为坐下了。
彼此肌肤相贴太久，感觉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林宥恩调整了姿势，略微地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因为与这个Alpha保持联系，意味着他的人生仍然保留着一座通往不同可能性的桥。意味着他在成为一枚交易的棋子，一件美丽的装饰物，一件生育的工具前，能获得其他的存在的可能性。比如成为一位叛世者的恋人。
伴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酸胀感顺着乳腺小管和奶水一起缓缓的溢出了乳孔。
人生？
“想要成为‘人’。”
实际上，除了那些明确地察觉到自己被宿命裹挟着寸步难行的人之外，真的还会有人很认真地去思考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吗，大多数人，只不过在既定的框架下，被际遇和欲望推着走罢了。
许筱自己也觉得，跟她发生肉体关系之后，食欲旺盛了许多。家政AI
“但是……mission success。”Alpha说道。
想要她爱的人也能自由。
“许筱，你想拥有怎样的人生？就是理想的生活状态之类的……”
林宥恩想了想，说：
简单的西式早餐，三明治与面包。咖啡，牛奶，果汁。各色浆果和蔬菜沙拉。
“想要自由。”
“人？”
“吃早饭吧，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呢。”家政机器人送来的早餐放在了茶桌上。Alpha说着就把龙尾从他的身体里往外抽。
说到反叛，在家人的反对下一直和林宥恩保持关系，大概就是许筱对自己人生轨迹的最大的叛离。或许他自己并没有察觉，这也是他能在这段长达十数年的拉扯不清中坚持下来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