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着穴口的嫩肉,勾起一阵阵钻心的痒意,吸饱了淫水的毛发变得更加富有弹性,随着性器进出的动作不断地被贪食的软肉一并吞入体内。又是辛苦的骑乘姿势,这个姿势将那截羊眼圈吞吃更深。根根分明的软毛搔刮柔软鲜红的粘膜,这种不同于人类光滑性器的异物触感让韩锦秋不自觉地拱起脊背想要逃离,却被白卿云残忍的扣住腰肢,被迫接受了那种搔刮内壁令人疯狂的痒意。那些弹性柔软的毛发摩擦过每一寸敏感的粘膜,明明已经被填满再也吞吃不下,敏感的前列腺被白卿云又狠又快的撞击,却仍然存在着犹不满足的空虚。
强烈的像是无数蚂蚁在血管爬过的瘙痒空虚,和被次次撞击前列腺的快乐的有些痛苦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逼得韩锦秋痛苦的皱紧眉头,金色的眼晃起阵阵情欲的波纹,他像是痛极又或者是爽极,连连倒吸冷气,混合着黏腻甜美的鼻音。俊美高大的男人挺起胸膛,将弹性富有光泽的胸暴露在入侵者的手中,近乎哀求的将抓住白卿云的手附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腰肢狂放的扭动着,却还兼顾着用白卿云的手磨蹭自己敏感麻痒的乳粒,他的大脑甚至模模糊糊的产生了错觉:
——好痒......好痒.......痒得好难受......为什么还没有止痒.......明明还可以再粗暴一些.......
——把他操烂也没关系.......只要可以止痒.........
钻心的痒意让他产生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满足的幻觉,柔软的内壁无意识的抽出绞紧,让深埋在韩锦秋体内感受男人高热湿润软肉的白卿云满意的喟叹一声,他愉悦的感受韩锦秋因为不满足而收紧的大腿,那双肌肉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勾着白卿云紧实的腰身。情动时的男人身体内部体温高得不可思议,这种柔软滚烫的内壁伴随着韩锦秋扭腰的动作灵活缠绵的吮吸肉棒,像是可以自主蠕动的海绵,舒适得令人头皮发麻。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为什么?明明这么努力了可为什么还这么痒?还是这么不满足?韩锦秋的脸颊通红,瞳孔因为剧烈快感涣散,随之而逝的是韩锦秋原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原本意图用疼痛唤起清明的计划彻底破碎,他连脑髓都要融化在这高热情欲之中,又哪里还想得起之前的雄心壮志?
窒息般的空虚和快感交错冲刷韩锦秋的神智,他完全理解不了为什么越是吞吃肉棒,起伏扭腰的越殷勤,体内的空虚就越大。白卿云抚摸揉捏着韩锦秋肌理分明,流畅优美的肌肉,感受手下曼妙弹性的触感,他微笑着凑近韩锦秋,在那微张殷红,无意识流淌出唾液的唇上轻舔了一下,对着已经神智不清的男人说道:“父亲再努力一点,很快就不痒了。”
韩锦秋完完全全的被欺骗了,他扭腰摆臀更加热情,那些尖软的毛尖不断地刺激穴口以及穴肉,韩锦秋抽搐着射出了精液,白浊的液体有一部分落在了韩锦秋的胸膛上,蜜色的胸膛沾上淡奶油一样的粘液,看起来美味可口。享受着越发殷勤的服务,白卿云微眯着眼,毫无愧疚的看着因为射精暂时进入不应期,却因为体内瘙痒未曾解决,被折磨的难受得快发疯的韩锦秋,继续鼓励道:“对.......没错,就是这样,只要父亲再射一次,就不痒了。”
这时候韩锦秋早年不幸生活锻炼出来的韧性发挥了超常的作用,他近乎执意的要缓解身体里的痒意,不顾已经酸软的肌肉,收紧腹肌,在大腿内侧肌肉疲劳得痉挛的地步下扶着白卿云的胸口起起伏伏。羊眼圈已经被晶莹黏腻的淫水浸湿了,甚至韩锦秋臀部下的那块地板都流淌着一滩淫液。无数瘙痒快感在韩锦秋脑中炸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似要承受不住这痛苦的快乐。那张凌厉俊美的面孔上,流露出潮红污秽的痴态,无数晶莹汗珠沿着完美肌理蜿蜒流下,黑发被汗水浸湿。
他一边狂乱的扭腰,强迫酸胀疼痛的肌肉一遍遍反复执行起、坐、扭的指令,为永远得不到满足而痛苦,一边却又为这种残酷无情的快感感到食髓知味,唇边泄露出甜腻沙哑的呻吟。身体内部粘膜剧烈抽搐,在每一次性器和毛发抽离时,韩锦秋甚至受虐般得试图夹紧腰腹,试图挽留这种尖酸残忍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么痒?.......好累好胀......快坏掉了.......
快感超越了人类神经承受极限,带来刀锋般薄锐锋利的疼痛,一遍遍凌迟快感神经,胡乱喷出的淫水流淌的到处都是,湿的一塌糊涂。他跪坐在像是失禁后大量淫水之中,双腿终于支撑不住他的体重,一个颤抖,他瞬间跪坐在白卿云的身上,后穴将白卿云的性器吞得严严实实,身体自然下落带来的重力使白卿云的性器重重的插入韩锦秋的身体内部,似乎要贯穿肉体的灼热让他情不自禁的发出高亢淫叫,胡乱的揪着自己的乳头,在颤抖中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再一次射精之后,体内瘙痒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韩锦秋绝望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可能支撑他再一次完成主动骑乘射精的过程,他脱力痛苦的趴伏在白卿云的胸口上,野蛮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