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几乎两天没睡了,还是在柳澄波的嘲笑中睡着了。
来日方长。
贺兰昱的嗜好
第二天师徒三人又忙忙碌碌的在前锋营给人看伤换药了,好在没前两日那么忙。
柳澄波照样去贺兰昱的住处煎药,早上煎好药时才见到黎央,她脸色不太好,眼下有些发青,还总打哈欠。
她过来就是看柳澄波试药的,柳澄波试过了,她便端走去给贺兰昱喝。
柳澄波准备好中午的药便默默离开了。
上午大部分时间柳澄波都跟玉初他们在一起,也没遇到刘元浩。
直到中午柳澄波去煎药时,发现刘元浩和乌于乞都在贺兰昱那,似还争吵了起来。
因柳澄波这个外人过来了,里面争吵声也停了,没多会儿,刘元浩和乌于乞各自走了出来,乌于乞脚步不停,刘元浩却是朝柳澄波那看了两眼。
柳澄波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垂着脑袋,一心煎药。
午后吃了饭,玉初带着柳澄波和唐念,去找了刘元浩,问他兵营里还有什么人需要治病吗,反正他们暂时要住兵营里照料前锋营,不如顺带着多看些人。
刘元浩思索了一阵之后,给他们指了条路。
原来兵营里还有个小院,专门供营妓住的,现在有二十多个女子住在里面,半数身上都有些毛病。
她们用的药很差,多数都不对症,玉初亲自帮她们调制了一些药,由柳澄波和唐念帮她们清理敷上,又留了一些药给她们,让她们日日涂抹。
柳澄波很不舒服,因为这些营妓除了常见的脏病之外,身上普遍有很多伤痕,有新有旧,抓伤,割伤,烫伤,还有大量咬伤。
在她看来,她们活着就是受罪。
可能活着,谁又想死呢?
忙完这里,柳澄波急匆匆的去了贺兰昱处,却见乌于乞带了几个姑娘进去了,其中一个姑娘柳澄波还见过,是到他们医馆来看过病的将军府丫鬟。
此外还有几个年纪小一点的姑娘,一个个含羞带怯的,就像去会情郎一般。
她们的情郎是谁呢?
柳澄波像个不起眼的影子一样进了煎药的房间,只当什么都没看到,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她听到几个小姑娘在跟贺兰昱介绍自己叫什么,年纪大小,来自谁家,而后就听到那丫鬟说让她们把衣服脱了。
柳澄波皱眉,这是要做什么?是给贺兰昱选女人吗?
然而,很快柳澄波就听出不对劲儿了,因为几个小姑娘先后都哭了起来,说什么她们只是想服侍将军,求将军收下她们。
明显这几个小姑娘没能如愿,不过片刻,她们的哭声就更大了,还伴随着她们被男人抽插的声音。
柳澄波断定她们全都在被人强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自愿的。
而全程都没听到贺兰昱说半句话,只有乌于乞在一旁谄媚的问贺兰昱要不要多叫几个护卫过来,把她们前后都通了。
柳澄波盯着冒泡的药罐子,寒毛直竖。
原来贺兰昱有这个嗜好,他喜欢看女子被奸淫,被凌虐,而乌于乞正好能投他所好。
她当日被刘元浩和乌于乞强暴并非偶然,他绝对乐在其中。
柳澄波压下心中的怒火,把注意力放回到隔壁,奸淫还在继续,那几个小姑娘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她们大概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吧。
插的脸都变了形
屋子里动静闹了很久,药都煎好了还没结束。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柳澄波准备回去了,可黎央还没过来拿药。
柳澄波把药滤好,端着过去了。
门口站着两个护卫,其中一个还在整理衣服。
这一阵功夫,门前几个护卫都陆续进去过,也不知欺负过哪个姑娘。
见柳澄波端着药碗过来了,那两个护卫还愣了一下,明显他们早忘了这里还有个煎药的呆小子。
“那个……黎侍卫没来拿药,再放下去要凉了,这药必须趁热喝……”
“等着!”
一个护卫打断柳澄波的话,匆匆进去了。
不过片刻,他就回来了。
“将军让你直接送进去,黎侍卫忙着呢。”
柳澄波噢了一声,低着头进去了。
那几个姑娘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此时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
柳澄波小心翼翼的抬头,正好看到前面不远处,贺兰昱正岔开腿坐在一张胡床上,黎央则跪在他胯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茎。
只看了一眼,柳澄波就不敢再看,畏畏缩缩的走过去,先把药碗放在小几上,而后用一只小碟子倒了一点药液出来。
贺兰昱扫了她一眼,满是情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疑惑。
“试……试毒。”
柳澄波有些惊慌,说话都不利索了。
离的太近,她看到黎央满眼是泪,脸都被插的变了形,而且明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