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起来的盛修言感觉头重脚轻,感觉额头有东西盛修言伸手去碰。
“别动,是退烧贴。”舒画拍开他的手阻止他动。
盛修言轻咳了两声看向舒画,“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天周天。”舒画把手边热好的粥递给他,“不烫,趁热吃。”
盛修言端起碗一直盯着舒画看,“看什么 ,喝粥。”
盛修言张口就说,“看你长的好看啊。”
就着盛修言端着碗,舒画舀起白粥未进他的嘴里。
盛修言挑眉,堵住他的嘴,亲他就好了。
舒画坐在床边,和他一口一口的吃着粥,良久,舒画清了清嗓子,“你和我姐姐离婚了。”那她也没有住这的道理。
舒画起身拿出放在转角的行李箱,准备收拾行李,还是当年的那个行李箱,装进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鼓。
舒画起身拿了个背包往里面装衣服,这些年盛修言对她很好,物质上从没亏待,造成她现如今装也装不完的状态。
观察着身后躺着的人,舒画象征性的往行李箱里塞东西,乱七八糟装了一堆。
舒画蹲在地上准备拉行李箱,盛修言从床上下来,“是不是还忘记了什么?”
“什么?”舒画停住手看他。
在舒画的注视下,他坐进了行李箱里,淡定的看着她说,“我。”
“你是在开玩笑吗?”舒画好笑的看着这个大号婴儿坐在她粉嫩的行李箱里。
发烧是会烧坏脑子的吧。
“装不下,你起开。”舒画伸手去拽他起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盛修言借着她的力道一拽把她拽向自己怀里。
“撕”的一声,毫无疑问,行李箱坏了,两个成年人的重量,难为她的箱子了。
罪魁祸首不自知,舒画没好气的看着他,“这回我怎么走,你赔我!”
赔,他把自己都赔给她。
盛修言头发蹭着她的锁骨处,双手环着她,低喃着,“带我一起走好不好,乖宝。”
舒画停住挣扎,浑身一颤,眼眸微红,置气的说道:“要不起,不带!”
盛修言笑声低低沉沉,微眯着双眼半威胁半开玩笑,“要不起?”
“我要的起你。”说着一个撕扯把舒画的上衣拽开,露出裸露的肌肤。
“盛修言,你衣冠禽兽!”
胸罩来不及解开向上推开,露出娇嫩白皙的乳头,盛修言大掌覆上搓揉着,爱惜的伸出舌头舔舐,“没大没小,叫姐夫。”
“你已经不是…啊,痛!”柔软的乳尖被盛修言手指攥着,用力一拧,还向外一扯,骤然松手,弹出。
“姐夫,我错了!”舒画挺着胸,乳尖被折磨的已红胀,挺立着。
“错哪里?”
问的舒画一个迷糊,错哪了?
他不是她姐夫了,她没错啊。
盛修言邪笑,“不知道错哪了?好办。”
手指灵活的钻进她的内裤里,挑开花穴,用手揩着她的淫液,按压着阴蒂。
看着她动情,盛修言捧起另一个乳头,再次用力一拧向上一拽,“啊啊啊啊,痛!”
“错没有?”盛修言龟头抵着内裤,在布料上摩擦点火,小穴的极度空虚刺激着她,想要的欲望。
“我错了,姐夫,我真错了。”舒画不敢忘她胸上受到的惩罚,盛修言就是姐夫。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舒画腿蹭着他的双腿,感受到两膝之间的坚挺,挑逗着,盛修言却不像往常那样释放欲望,不为所动。
“我,错了,嗯好爽,深一点…我不该,不该假装离开,不该想看姐夫…着急!”舒画被盛修言抵着,挑开内裤,龟头磨蹭着阴蒂,小穴鼓出一噗噗水,阴径没着急挺进,龟头在花穴上进进出出,就是不给她痛快。
“坏孩子!”盛修言啪的打红了她的屁股,挺身而入时两人同时喟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