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裤子脱了，下身脱光。”赵远山命令。
赵小舟还没挨揍就想哭了。“那我也不知道，要是太重我肯定受不了。”
“去，自己选四样工具。”
赵远山依旧无动于衷，连句话都不说。赵小舟晾着屁股趴在爸爸腿上，内心十分焦灼，巴不得赵远山扇他屁股，起码那代表着惩罚已经开始了，要死也死的痛快些，就是别像现在这样折磨他。他坚持了一会儿，沉默中皮肤似乎更敏感了，他都能感觉到赵远山的视线落在他的屁股上，按理说视线这东西是非常虚渺，但他愣是感到了视线的灼热，连带着屁眼也有些发痒，更是难以忍耐。
没等赵远山发话，他便抓紧又挑了一个，这回拿的是根细杆皮拍，拍子还没半个巴掌大，赵小舟觉得这玩意打在屁股上，应该能多抗一会儿。
“不是四件吗？！！”赵小舟要疯。
“行，今天就用这五件家伙打你屁股。”赵远山说。
“呃，打肿？”赵小舟绞尽脑汁，又时刻顾虑着别图一时嘴快，说出个酷刑来。“肿到，只能趴着睡觉……？”
“嗯，这俩都是用来打屁眼的。”
“青一块紫一块，说明行刑人的技术不好。”赵远山说。
“那就、那就——”赵小舟试探着说道，“那就打到您满意为止……？”
“我打你并不是为了出气。”赵远山道。听声音又冷了几分。
也拍张照片，和你的检讨书一起挂在这里，然后——”赵元山顿了顿，赵小舟忐忑地望向他。“我会陪你把今天的录像完完整整地看一遍。”
“怎么打？”赵远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十分严厉且无情。
“呃……头都比较小？”赵小舟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又挑了一件吗，”赵远山慢悠悠道，
赵小舟：……
赵小舟有些毛骨悚然，“不是打屁股的吗？”
赵远山悠悠道：“你觉得这就可以了？”
赵远山看着眼前这个欠揍的屁股，才刚消了红印子，白白胖胖的两个屁股蛋儿，看起来又乖又软，可惜只是看起来，他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这小子皮实着呢，肿着屁股照样惹是生非。赵远山叹气，往他屁股上狠狠盖了个巴掌，软面团子一样的屁股上立刻显出个通红的巴掌印。
赵远山拿起那柄木勺，在掌心拍了两下，抬眼看他，“知道这是打哪儿的吗？”
赵小舟：……
“爸爸……”他忍不住开口，“我错了，您、您打我吧。”
赵小舟心说我怎么知道。如果往轻里说，没准爸爸会更生气，如果往重里说，万一自己挨不住怎么办，他可没挨过多少打。
赵小舟从爸爸腿上爬起来，愁眉苦脸地看着那一墙的工具，这里面他只挨过藤条和板子，还有一些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比如有个像勺子一样的板子，看起来不大，感觉似乎应该不怎么疼吧，还有个奇奇怪怪的拍子，看起来像拍被子的，应该也不会很疼？戒尺肯定不行，他知道戒尺是专门打人用的，一定会很疼，藤条他挨过，很疼，肉好像都要被抽开，但是爸爸让他挑四样工具，再选个什么好呢？墙上的工具里，绝大多数赵小舟都不知其打在屁股上的滋味如何，只能看外表瞎猜，那种大号的工具一律不考虑，他专挑小号的，看见一圈数据线挂在那里，心想数据线也能打人吗，这么软趴趴的，于是便取了下来。最后凑出来的四样工具分别是藤拍、数据线、木勺和乒乓球拍，选乒乓球拍纯粹是因为它的面积比较小。
赵小舟苦着脸，“那就……把屁股打到青一块紫一块的。”
“选好了。”赵小舟老老实实道。
“也能打屁股，”赵远山冷笑一声，接着道，“不过一般都用它打坏孩子的屁眼。”
“你觉得应该打到什么程度？”赵远山问。
赵远山接过皮拍，把它和木勺摆在一块，说：“你觉得它俩有什么共同点吗？”
他光着屁股趴在赵远山的腿上，小鸟蹭在爸爸的裤子上，那有些粗糙的触感十分羞耻，屁股又晾在空气里，身后的凉意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十几岁的大小伙子，还光着屁股趴在爸爸腿上，等着被爸爸打屁股，赵小舟越想越羞，一张脸红到了耳朵根子。
赵小舟心里这个后悔啊，垂死挣扎道：“那我能换一个吗？”
赵远山压压他的腰，让他把屁股撅的更高了，但还是没碰他的屁股。
赵小舟认命，乖乖照做，连内裤一起脱下，光裸的屁股露出来，登时感到凉飕飕的，浑身只穿一件T恤，老老实实地走到赵远山身边。赵远山已经架好摄像机，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他。赵远山不说话，赵小舟心里更紧张了，盯着赵远山的大腿，努力压制着羞耻心，主动趴到他大腿上，希望可以因此打动赵远山，让他减轻对他的处罚。
“打、打我屁股，”赵小舟羞耻得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打我光屁股，求爸爸打我的光屁股，狠、狠狠地打。”